“没……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
“哦!你自己慢慢玩吧!我要看书了。”
“好的!唔……”蓝妮已一口将我的宝贝吞入。
就这样,我和蓝妮各用功在自己的事情上,真是各取所需,各得其乐。
当我将五年级全部课程轻松吸收时,我发现蓝妮已放心大胆地爬到我身上,抱着我这棵歪树,摇晃不已,像是非要把我推倒不可似的。
可任她如何努力,我就是纹丝不动。
我现在是头脑在学知识,身体在练功,不知这算不算文武同修,齐头并进?
而宝贝在娱乐,真是学习练功娱乐三不误。
蓝妮算是忙极了,一会母猴爬树,一会(屁股对着我这突出的树梢)母猪拱树,一会又倒挂金钩……
忙得不亦乐乎。
直到她浑身大汗,累得气喘嘘嘘时,我才变化了另一个姿势“后曲仰”,就是双脚着地,人后仰,再双手也着地,使整个身子弓起来,象座拱桥。这姿势要是女人用,可以说既刺激又香艳,因为可使女人的私处暴露得特别明显有趣,同样男人用来,使特别挺拔高耸。
蓝妮现在就象骑在古代用来对付淫妇的木驴上一样,因为我的宝贝也能象木驴上受轮子、机括带动的木棒一样弹跳伸缩,连续不断进出捣弄蓝妮的花径。本来依蓝妮的淫性,她是不会安份老实的,但穴内太长,而且又硬挺得非常有劲、出奇,好象要捅穿、子宫,直插肚内,所以蓝妮只能蹲坐在我身上,以减轻“木驴之刑”。
但她是快乐的,毕竟这不是古时候,我不是真木驴,她也不是偷人的淫妇,所以她的手脚不是被捆绑住的,所以自由的她可随意掌控着性爱的节奏和强度,快乐与高潮使她歌唱出最迷人的淫荡之音。
而我却能把主要精神放在六年级的课程上。
手机铃响时,我正好搞定六年级的课程,所以心情大好的我才会去接这个电话。而蓝妮早已爽得全身发软,趴在我身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宝贝虽被她褪出体外,但仍被她挟在双腿间。
“花睿龙,你怎么现在才接我电话啊?”原来是曹杏,她和庄怡已到台北了。然后她嘴巴就象扳机失灵的机关枪响个不停,说个没完,从我那件事做得怎么样,到我什么时候回到台北的,怎么也不跟她们联系等等。
而我说家里死人了,身体又有些不舒服,可能有段时间不能出门了,对于不能陪她们游逛台北我表示抱歉,不过我会派人好好招待她们的,陪她们逛逛台北,如果想找工作我也能帮忙。
她们立即除了表示理解和体谅外,也劝慰我节哀顺便,不过派人陪她们玩的事就不用了,她们说她们会自己好好玩的,碰上满意的工作自己也会去争取的,不过要求我如果身体好些一定要找她们,而且务必每天都要和她们联系。
然后又闲聊了一会,才挂断。
蓝妮刚想问我电话是谁,送葬的家人都平安回来了,于是我二话不说,放下蓝妮,对着三奶奶安息的方向遥叩默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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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体力的蓝妮弄来了丰盛的午餐,但见落落寡欢的我依然没有说话的心情,也识趣地不再打搅我。
但电话一个接一个地不断响起,有同学、老师,有晓玉和她的朋友们,有在上海的玉娇玉芝姐妹,各地的干妈,六姑、七姑,还有在各国的姐姐们,和称想我不已的邱雨虹,她们都听说失踪的我已回家了。我应付之余,告诉她们,这十几天左右我将在家好好读书,所以不想受打搅,她们都表示理解和体谅。
可十二姑又来找我,她有事和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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