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老哥,接下来是凤姨。她叫曲凤,是老爸的续弦,老妈过世时我还小,是凤姨把我养大的,她没有孩子,对我们两兄弟一向视如己出,我的未婚妻沈灵就是她介绍的。
不过不要以为我有未婚妻,就会过好好居家男人的生活了,别忘了我是易氏集团的总裁,没有点风流韵事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身分?那些大家公认的新好男人拿去骗鬼吧,他们要么是没钱,要么是没那功能,否则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见了美女哪有不动心的。
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男人,我对于所有高级俱乐部里美女的邀请,向来来者不拒,沈灵开始还为此吵过几回,后来好像习惯了,再也不提。
这才乖嘛,女人就应该在家里好好理家,跟牌友搓搓麻将,再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给老公撑足面子就行了,管得太多,只会让老公溜得更快,我对河东狮吼的女人可没兴趣。
所以说,光绪帝真是看不开,你看我们同样是小皇帝仔,我的生活过得有多逍遥,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公文上练习签名,小事汇报老爸,大事请教老哥,只要这个原则问题不搞错,我的龙椅就坐得稳稳当当。
今天在公司练完签名,我立刻就找借口溜了出去,开着红色法拉利小宝贝在街上兜风,顺便搜寻美女的踪迹,谁知美女没看到,却看到了街角附近一个很煞风景的小摊位。
一个用蓝布罩住的正方小桌,桌旁竖了个大大的招牌——「铁嘴神算」,再看坐在桌后的老者,一脸的道风仙骨……错!是道貌岸然,欺世盗名,男盗女娼……呃,一激动,胡言乱语的毛病又犯了,我立刻将车停下,掏出手机,给我的助理夏天打电话。
「市广场右侧什么时候多出个神算了?马上给我连窝端,要是再让我在这里见到他,你的年终奖金就放弃吧。」
「董事长放心,半小时内我就让他消失,你如果觉得不过瘾,我让他在人间消失。」
不愧是我们易氏的职员,夏天说话这股狠劲不像是助理,倒像是黑社会出来的打手。
不过我们易家都漂白了,这种喊打喊杀的作风要不得,于是我说:「这倒不用,事不可做绝,只要把他赶出我的视线就好。」
再次为自己的好心肠感叹了一下,从小在坏人堆里长大,我怎么可以这么善良?
打完电话,心情大好,我开着跑车继续兜风,在经过算命摊时,瞟了那人一眼。
在哪里摆摊算命不好,偏偏在我每天经过的路上摆?谁不知道小爷生平最恨的就是算命问卜?自从十五岁那年被人称活神仙的相士断言命犯孤星后,我就对这些江湖骗子们深恶痛绝。
靠,我三岁就会牵女生的小手,七岁就跟她们玩亲亲,十二岁时,身边的女友一抓就是一大把,他居然敢说我命犯孤星?
我家人最初也不信,不过在我无数次被甩后,便开始由不信转信,老爸对我的风流韵事也抱着听之任之的态度,凤姨更是隔三差五就介绍女生给我相亲,搞得我这个钻石王老五好像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婆似的。
还好在无数次相亲后,沈灵出现了,她是凤姨朋友的孩子,典型大户人家出来的淑女,虽然比不上俱乐部那些莺莺燕燕风骚,但绝对会是个好老婆,所以我们交往了几个月后就订了婚,老爸对这个未来儿媳也很满意,直催着我们结婚。
结婚嘛,那就不用着急了,我才二十七岁,大好的人生还正在享受中,傻瓜才会去自掘爱情的坟墓。
电话铃响起,我打开手机接听,对面传来娇柔的女生声音。「易先生,我是苏护士。」
「薇薇啊,干么这么见外,叫我天凌就好了。」
苏薇薇是易氏业下圣心医院的护士,看到她就知道什么叫制服诱惑了,其实不仅是她,那医院里的小护士们个个都长得够美,据说经常有病号千方百计找借口延迟出院日期,连我这个常在花间走的人,每次去了也都心痒痒得很。
听我叫她的名字,苏薇薇很开心。「医院的制度,不可以这样称呼客人啦,易先生,你现在可否来医院一趟?小拂闹着要回家,我们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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