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墨翎虽然不是什么名人,但也架不住路人目光的洗礼。这个样子进酒吧,都不知道是看别人表演还是表演给人看,原墨翎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认命地放下祈忆凌,拐进了一条窄窄的小巷。
“公主殿下——”祈忆凌想问个究竟,一句话还没开完头,就看见一间酷似木屋的花店出现在面前。
在喧嚣的城市里,小店棕色的墙面显得有些突兀,而外橙黄内紫蓝的灯光又让人觉得太暧昧;花香四溢,姹紫嫣红,花儿柔媚的线条仿佛晦暗的城市中一个夸张的惊叹符,和周围的场景格格不入,却又显得自成一格,分外别致。
走进花店,绕过绣着百花的白色屏风,看到的景致更显得别有洞天:不过是十多平方米大的铺面,格局却很分明,各种花摆放的位置都很醒目,而藕荷色墙纸上则嵌着颜色各异的干花,星星点点,娇俏可人。虽然已经是晚上,店里的花依然很新鲜,品种也比一般的花店要齐全。
花店里只有一个穿着园丁装的店员在安静地修剪花木,看到祈忆凌二人进去,只是点头微笑致意,没有那种让人不舒服的过度热情。
柜台后有个女子坐着,白底浅灰格子衬衣,高高的领口上还绑着一条兰色领巾,好像在闭目养神。店里回旋着轻慢的钢琴乐音,矜持却优雅。
祈忆凌不由自主地走近墙壁,伸手抚摸那些触感奇异的纹路。回头,却看到屏风的背面上浮着四个端庄的隶书“信心花舍”,清隽飘逸,十分灵动。
“写得还不错吧?”一把有些喑哑的嗓音突地响起。
祈忆凌下意识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侧头,看到柜台后的女子已经站了起来,走到她和原墨翎身边。
“嗯,是出自您的手笔吗?”祈忆凌出神地看着那几个字,“《信心花舍》是一首歌的名字吧?喜欢陈奕迅的歌?”
“总算有人认出来了。”女子笑得很开心,“我读大学的时候,有个室友很喜欢他,从他出道开始就一直关注。受到她感染,我也开始听他的歌,大学四年都在听呢!跟其他的很多歌相比,这首歌知道的人不多。”
说完,女子走开了片刻,等她再回来的时候,空气中悄然响起了《信心花舍》的前奏。
“看来你们已经聊开了。”刚才在一旁看吊兰的原墨翎走过来,“循例也介绍一下吧。祈忆凌,我朋友;司徒晨曦,‘信心花舍’的店长。”
“你们认识?”祈忆凌惊讶地瞪眼。难怪公主殿下刚才目标这么明确。
“算是有点交情吧!”原墨翎摸着下巴,压低声音,“对了,那次你家王子殿下送给你又收回去的玫瑰也是这家店的。”
“啊?”祈忆凌表情兴奋,“宇宙在上,这是我和王子殿下缘分注定的另一个证明!”
“你们在说什么?”司徒晨曦怔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状,“所以,这就是冥王星的副统帅?”
“你告诉了她?”祈忆凌不敢置信地用口型问祈忆凌。
“她是盟军的。”原墨翎不以为意,“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
“看是能看出来啦,”祈忆凌刚进门就感觉到店里有股不一般的气场,司徒晨曦走近后她就对此充满了好奇,“但知道我身份的人太多始终不是件好事。”
“别担心,”司徒晨曦插话,“我能保护自己。”说罢还眨了眨一只眼睛。
知道两人的来意后,司徒晨曦马上亲自向祈忆凌一一介绍店里各种花卉的名字和寓意。最后,祈忆凌选了天堂鸟——它的花姿是她认识的花里最为骄傲的,棱角分明,傲然挺立,而它的花语是自由、幸福、潇洒和吉祥。
本来祈忆凌打算买六朵,寓意一切顺利,但结账的时候司徒晨曦却无论如何不肯收钱。祈忆凌最讨厌被别人占便宜,同时很不愿意占别人的便宜,最后拗不过她,只好象征性地拿了一朵。
“司徒晨曦,”祈忆凌拿着有过度包装之嫌的天堂鸟,边走路边看名片,“人好,名字也好听,又大方。”
见原墨翎不回应,祈忆凌奇怪地抬起头来,却发现原来已经绕回了酒吧门前。因为在花店里和司徒晨曦又聊了些和香港流行乐坛相关的事,再加上两人不知疲倦地合唱了近十首歌,离开花店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酒吧里几乎座无虚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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