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这样,那稍纵即逝的痕迹,就能够被融进自己的骨血中,保留一辈子。
经过一夜无眠,卓景成顶著不算太好看的脸色去上班,熬到了中午休息时间,他连饭也没想吃地立刻开车跑去医院。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理应还要观察几天病情的方时让竟然一早就办了出院。
错愕了会儿,回过神後他险些要挫败懊恼地低啐。
难道真是时不他予?亦或这是自己应得的报应?
在他想要好好跟他倾诉自己的心意时,上天却像是要折磨他似的不给任何机会。
──不管了!
他的耐性已然告罄,若再没见著时让,他一定会疯掉。
不顾公司规定的休息时间只剩十几二十分钟,坐上车,他一路开到了一小阵子都没再来过的时让家门口。
急躁的心情在停好车,走到从未进去拜访过的方家大门前,顿时全紧张地梗在了心脏,乾哑了他的喉头。
有些僵硬地按了两下门铃,在几秒钟的空白等待中,他不自觉地祈祷了无数次。
看不见的另一端,一会儿传来一些细碎的声响,越来越接近。
当门板缓慢地旋开,空气中竟震盪出,方时让愕然的频率。
「──景成……?」
那微弱的声音是这麽的真实。
即使只是一声浅浅的轻唤。
卓景成还是觉得自己所有的茫惶狂躁,都得到了他的救赎。
他不喜欢医院。
因为,因病过世的母亲临走前,就在病床上待了好长一段时间,虽然已经看淡,但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怎麽都感觉睡不安稳。
就说是他任性好了,可父亲却也在他请求下,答应了替他办理出院,在家休养。
连睡了将近两天,除了身子比较倦累不适外,其实他觉得快要好得差不多了,在一番坚持下,他才送出了原本要请假在家看顾自己的方丞凯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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