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林翰不满自己被诋毁:“我的话怎麽不能信了?你们要是没吵架,干嘛分头睡?”
施尧才不会相信苏沈二人会有闹矛盾的时候,注意力早转到另一个问题上:“你这麽睡岂不是把脚踩在苏夏头上了?太不礼貌了。”
“……他可以像我一样掉头睡啊。”
“那样他就对著风口了,会头疼的。”
沈梧哦一声,不知道怎麽办好。苏夏叹口气:“班长大人,你就别操心了,只要脚不臭就行,谁在乎那麽多礼貌问题啊。”
袁林翰停下手里的工作,怀疑地扭头看著沈梧,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些什麽。沈梧竭力装出一副茫然无知的神情,成功地骗过了对方。他知道苏夏生气了,却怎麽也想不通,两人之间的关系怎麽会突然就沦落到这个状态,不用说暧昧期,就连暧昧期之前的程度,似乎都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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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极少人注意到的冷战持续了整整一周,到最後就连唯一关注他们的袁林翰也从最初的大呼小叫变成了见怪不怪。沈梧郁闷得不得了,好死不死衡毅还把这个无视了两年多的宿舍当成第二个家,时不时就过来坐一会儿,在一群纯爷们儿中间扮演妹妹的角色,待遇是绝对的众星捧月。
沈梧不在乎其他人对衡毅是什麽态度,也不在乎苏夏和其他人态度之间的相对值,他只看到绝对值,并为了这个绝对值嫉妒得胃里火烧火燎地疼。
又一次送走衡毅後,袁林翰坐在小绿凳上一边洗袜子一边兴奋地八卦:“苏夏,他刚才冲你撒娇哎,别是有什麽企图吧?!”
苏夏瞥他一眼,懒得搭腔。袁林翰不屈不挠地继续道:“你不说的话下次我就直接问他了啊。”
“随便你。”
“我说真的……”
沈梧默默地听著,压抑已久的怀疑在袁林翰挑头的鼓励下突然有勇气爆发了,他清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转向苏夏:“你不会真是喜──”
话还没说完,袁林翰突然惨叫一声,沈梧吓了一跳,好容易憋出来的问话又缩了回去。苏夏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低头问那个坏事的:“你怎麽了?”
袁林翰一动不动地弯著腰,手里拎著双刚洗干净的袜子:“我动不了了……”
这等奇事很快就惊动了对门宿舍,宗杰围著伤患转了一圈:“你被点穴了?”
“你滚。”袁林翰一脸悲愤地咬牙切齿,“少说风凉话。”
沈梧尽管同情他,却也找不到别的理由:“那还能是因为什麽呢?”
苏夏从袁林翰抽屉里翻出钱包和医疗卡递给沈梧,使唤在一旁看热闹的施尧:“当班长的,看什麽看,过来搭把手啊!把他抬我背上来。”
施尧和宗杰手忙脚乱地安置好病号後赶紧跑去叫车,沈梧从後面托著袁林翰,一路护送他到急诊室。从宿舍到校医院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苏夏走到一半就开始喘粗气,步履渐渐有些蹒跚。沈梧一手托住袁林翰的腰,一手扶著苏夏,感觉到掌心里的胳膊在微微地颤抖,突然就有些心疼:“我来背吧。”
苏夏扭头看他一眼,笑著摇摇头:“换来换去还不够麻烦的呢,你当个跟班就行了。”
值班医生刚开完转院证明,迟昕和施尧他们就同时赶到了。袁林翰在女朋友和舍友们的帮助下坐进车里直奔北医三院,很快就被确诊为腰肌劳损,没什麽大碍,只不过短期内不方便再移动,在医院呆一晚上就可以回学校了。
一切都安顿好後,苏夏和沈梧留下迟昕在病房里守著,疲惫不堪地回到宿舍。宗杰一听到诊断结果就笑得直打跌:“他怎麽会是老损,明明是早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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