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听你们兄妹的故事。”辛蓓蓓冷冷的打断他。
欧显臣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动气,好言说道,“我都惩罚她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辛蓓蓓又是不阴不阳,“你惩罚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说了,我不想听。”
“早晚会被你气死!”欧显臣咬着牙说。
欧显臣过后几天都没有再出现在医院,他已经被公司的事烦的焦头烂额。但是仍然不忘交代暂时不准欧启惠和她姑姑去医院打扰。
辛蓓蓓这些天住在医院,郑国霖醒来的时候,如果有力气,他会絮叨几句他的愧疚和悔意,辛蓓蓓听得麻木,无动于衷。看着看护忙进忙出,她偶尔在需要帮忙的时候搭把手,大部分时候,她静静坐在床边,偶尔看一眼床上的郑国霖,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发呆。
她给冉月霜打过电话说明情况,她妈妈比她还要冷静,只是淡淡的说,“你就先留下来陪陪他吧。”这才是她决定留下来的最终原因。
她想,只有他出院,她马上就走。欧显臣已经应允给她放假,虽然这不合规矩,但是再怎么说他也是集团总裁,周朝还是卖他的面子。
周朝中间打过电话问候,辛蓓蓓很是感动,问起公司的情况,周朝答得摸棱两可,只让她安心陪父亲,其他的不用担心。
辛蓓蓓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她甚至已经不会去想过往,以前梦想过有一天能被郑家再次接纳,继续过她无忧无虑的生活,毕竟当初年纪太小,一点挫折就受不住,几年的磨练下来,还是什么苦不能抗?心静了,人变得现实而期待安稳,平平淡淡其实最好。
她要去问医生郑国霖什么时候才能出院,郑国霖的主治医师钱焕是个年轻的医生,斯文的模样,戴个眼镜,说话不温不火。
她来到钱焕的办公室外,发现来得似乎不是时候。背对着她的一个女子正从钱焕头上拔下一根白头发,拿在手里戏谑着,“啊哈,又被我找着一根。”
钱焕笑道,“再这么拔下去,我头发就被你扒光了。”
女子嗔道,“谁让你老这么快。”
钱焕扶额,“我说,我今年才30好么?”
女子哼哼鼻子,没有搭话。
辛蓓蓓知道自己应该走,可是那一刻,她却不能移动半分,尤其是当那女子回过头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来对了。
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错,没人打破僵局,看着对方,要把对方看真切了,确定并不是在看花眼。
“怎么了?”钱焕问。
女子看了眼钱焕,笑着落泪,钱焕几乎被她吓坏,她依然回首,看着门外的人,绽放笑容,“蓓蓓,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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