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拿自己当什么,自始至终或许也只是第一个晚上那个b而已。
想到这里,他觉得心口的位置一片疼痛,在胸腔深处,慢慢扩散开来,
他忍不住用右手按在胸口的位置。
泪水涌到眼前模糊了视线。
自己是太天真了!
你知道两个人只是玩玩,你应该清醒的!
自始至终,都是你在纠缠着他。你怎么竟敢还抱有幻想呢?那个警察一定在心里嘲弄着他。
他劝自己慢慢的冷静下来。
……他接受,他只能接受这个结果。接受那人把自己随便当成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他没有办法……他清楚的知道。
有什么那人想拿的,就都拿去吧,没有用的再给他丢下……像过去见到那样,他等着自己的感情、精力、希望、年轻全部被掏空,再丢回一具空壳回来。
他最后仅剩的,也只能是那具再无用处的空壳而已。
也许他本来就注定像那具冬天的雕像,站在那里,带着颗冻裂的铅作的心,脚边连那只陪伴的燕子也不会有。。。。。。
终于,他渐渐平静下来。。。。。。
下午,在回家的路上,把车靠在回家路边一家快餐店前。
他看了看表,注视着车流。
没过几分钟,r的车匆匆开了过来。
他们已经很有几天没见,这几天都住在父母家,没有到r那里去,r两处的房子都没有去。
〃!〃r走上来,逆着夕阳。
看着眼前那走来的人,犹豫了一下,他知道r知道了。
〃!〃说,先开了口。
这个名字喊得r心里一阵慌乱,他低下了头躲开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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