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话题回到你身上来好吗？〃听完了笑话，一点没有笑。他看看表，还有十分钟。
他们先花费了大半时间探讨政府对犯罪的惩罚力度，然后r讲了队里的两个笑话……这就是那个下午。
他重新打量着眼前的人，改变了初次见面的印象，毫无疑问，那人很聪明，但是比聪明更糟的是顽固。
每当他试图挖掘更深一层的东西，对方总是依然丢他一个标准答案，不痛不痒。
如果是个年轻的医生，可能就被那些答案蒙蔽了，但是他不会。
他甚至可以想象，那人跟他一样清楚这游戏规则，每个故事每个行为的意味。
如此下去，他们就是在浪费时间。
那人就像被一层看不见的壳包裹着……这正是问题的核心。
〃r，我希望你知道，我不会随便签任何一个鉴定。〃重新开口了，这一次，语气深沉，〃我知道你很了解心理学。但是如果你真的所有的事情都能自己对付，今天你就不会坐在我这里了。〃
〃我知道，这是你的工作，然后收费。〃r听出了他话里的警告，重新坐回了座位，〃我们都把各自的工作做完，就行了，不行吗？〃r说，回应地看着他，意思很明白。
两个人对视着。
〃r，我会增加一个疗程。〃继续盯着对面那双眼睛。这下他看见对方的火一下子蹿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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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方低声骂了一句，还是克制了情绪，〃随便您。博士！但我希望那不是浪费我们俩的时间。〃
〃r，我在帮你。如果你拒绝别人的帮助，谁都帮不了你。〃严肃地说，注视着对面的人，他不想放弃。
〃你知道我现在就可以签那鉴定，但结果一定不是你想要的。〃他继续看着对面那人的眼睛。
那人看着他，沉默了。
〃博士，您认为您真的能解决我的问题吗，还是仅仅像按摩一样，让我舒服一会儿？！〃许久之后，对面的人重新开口了，再次挺起了身体。
他最后的词用的很粗鲁无力，但是没有在意，重要的是，他知道那人真正开口了。
〃许多时候，他们执行任务回来，你帮他们解决了问题，让他们释然了。〃r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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