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他说。
〃如果有问题，我希望你随时来找我，不管什么问题。〃目送着那人走远，并没有指望那人会回来。
第102章
但是出乎意料的，到了去年底，r又回来找他了。
他们约在那个晚上，的私人时间。
〃喝点什么？〃打过招呼，问。
〃还是老样子。〃r笑着说。
〃还在老位置。〃说。
于是r起来自己去泡茶，就好象他们不是分隔了两年没有联系，而是上周还刚刚见过面。
看着他坐下，没有问，等他自己讲出来。
〃……我失眠得很厉害。〃r开口了，〃我不想要任何镇静类的药物。〃
打量着r，瘦了一些，气色反而没有以前好。
〃我现在很少出外勤，大部分时间呆在办公室，除了锻炼，活动很少。可能是这个原因吧……我猜。〃r看看他。
还是询问了他各种细节。
〃r，你现在有女朋友吗？〃他最后问，〃或者男朋友？〃
r正靠坐在一边的桌子上，他像所有人那样，看了医生一样，对这个玩笑并没有特别的反应，只是随和的一笑，〃恩，没有。。。。。。〃
〃你的性生活频率怎么样？〃终于问了实质问题。
r愣了一下。
正看着他。
〃恩。。。。。。我以前有一个女朋友，三年前，她死了。〃r沉吟了一下说，〃就在。。。。。。上次我那事儿之前几个月。〃
大吃一惊。他知道r所说的〃那件事〃指的是上次开枪杀人那案子……而两年前他们那么长时间的治疗里，r除了在那次下棋时以绝对玩笑的方式说了一句，其余时间竟然从未提过。
这就是那次他冲动的原因吗？
两个人这时候都意识到，他们在继续前年的治疗。
〃那么你没有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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