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那男人呢？〃犹豫了一下，再次低头抚摸着的胸口，小心地问了一句，〃你。。。。。。你。。。。。。你第一次跟男人是。。。。。。〃听出他的声音里有点困惑。
〃我那时已经28岁了。〃接上了他的话。
吃惊地抬起了下头。
〃他是密歇根交叉换调过来的。〃的声音很轻、很舒缓，〃当时我跟他有一次一起值夜班，他受了点伤，我送他回了住的地方。〃
〃他长得很漂亮，比我小很多，〃看了眼，〃他留我照顾他，后来就发生了。。。。。。〃
〃我当时，没能拒绝成。（这就是）第一次。〃他点了点头，看看。
点点头，他能想象那情景，那个伙伴一定早就盼望那个机会了。
〃我们没有过第二次，他不久之后就回底特律去了。〃继续说下去，看着天花板，抚摸着。
〃在那之前，我。。。。。。我一直想的是女人。〃他有点自嘲地笑了一下，〃但其实，〃他低头看了一眼，依然期待地看着他。
〃一直不太满意。。。。。。〃
〃不满意？〃尖声说，惊讶地瞪圆了眼睛，这句话简直难以置信。
〃嗯。。。。。。经常会觉得太痛。所以我得很小心。。。。。。〃笑了一下。
〃我还去找别人试了一下，〃嘲弄说，〃结果发现，我跟女人做爱都得很小心。〃
〃还会抱怨我射得太慢。。。。。。所以很多时候，我最后都会自己解决。〃继续说。
〃她巴不得我能小一点，〃他在下面比划了一下，〃这样刚好，她常说。〃
大笑了起来。
他俯身去吻的小弟弟。
〃现在刚好。〃他笑着说，〃我爱死它了！〃
〃你呢？你。。。。。。〃转过脸，小心地问，〃。。。。。。很早是吗？〃
转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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