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他们看起来有些懒散地呆在别墅里。翻著报纸。
“看看报纸，这对你有好处。”瞥了眼，把桌子上的报纸推过去。
然而摇摇头，又把它推回去了。
“你究竟对什麽才能有兴趣？”从报纸上抬起了头，“除了做爱。”
这问题他很早以前就想问了，“我以前就说过你，不看报纸不看电视不听……”
“我真的没兴趣。”懒散地苦笑，转移了视线。
“你总得对新事物感点兴趣，对信息感兴趣……”换了一版，漫不经心地说。
“得了，我知道现在总统是谁。”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有点百无聊赖，向周围看看却找不到事情做。
“我只是在莱恩死後那两年，下工夫把档案室的材料看了一遍，再没看过别的东西。”想了想补充说，“上网，我一般只收邮件。”
放下了报纸，注视著他，他把手上的报纸再次递了过来，“你总得找点生活的乐趣和希望。明白吗？”
愣了一下，终究还是把它推开了，“我……看不了这东西。”
看不了？
这句话，一瞬间让有点惶惑，“你是注意力无法集中？还是？”
这些，照的习惯来看都是问题，他忽然想起了。
“我念给你听！你不能总是躲著。”毫不客气把报纸抓了过来。
他从财政金融版一条消息念起。那是财政部一位助理部长接受采访，公布上年度的财政情况。
“这个人是我中学的同学。”忽然缓缓说道，“18年前，他家里连锁店上市，还请过我母亲。”
愕然。他尝试再继续念下去，换到了体育版。
“……小时候，我是这个队的球迷，我哥哥是喷气机队的球迷，”
呆呆地说，“我们有一段时间每周都要追逐著他们看比赛。刚才那个是我当时最喜欢的球员，想不到，他现在又回到这个队当教练了。”
转移到了文艺版。
“他死了？！”忽然说，“86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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