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器一下下落在的身上。
绝望地伏在地上,低声号哭了出来。
“从现在起,我会看见你一次,就收拾你一次!!!你这个猪猡!直到你从这儿滚出去!!你他妈的听明白了吗?!”警长狠狠地说,最後踢了他几脚,离开了。
(bp;他真正的噩梦,就从那时开始了。
试过换城区,但之後那一带的住处最廉价,换了几次之後,他只能又重新回来。
几天之後,终於在几个街区外,找到一份工作,不外乎还是在一个墨西哥餐馆里端盘子。
可是那个下午,他的梦魇来了。
警长开著车兜了个圈子,到门边,远远指了他一下,跟老板说了几句,立刻被开除了。
就在那天下午,他回到家时被房东驱逐。
“房东当天就把我的东西扔了出来,我睡在街上。”海滨别墅里,平淡地说。
那个下午,他照老样子回了住的地方,跟门边的小孩儿打招呼,然而,一个大人一步跨上来,一把抱走了孩子。
──几乎就在那几个小时之间,那一带所有人似乎都知道了他是谁,过去是什麽人。
那个晚上他睡在了地上。
结果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地方住,他睡在街道上、睡在大桥下面、睡在公园里、睡在地下通道的通风孔道上,在警察来驱赶时,匆忙逃掉。
从那以後,他几乎再也找不到工作了。
一两个月之後,终於租到了一间狭窄的小廉租屋,周围全是跟他一样的人:惯犯、流浪汉,无处可去,无家可归,无人稀罕的男人们!
偶尔也有被生活压榨得暴躁的女人。
在那里,人人横目相向,没有谁会怜悯谁。
连那些被生活苦苦压迫的女人,跟表面看上去几乎失去了性别特征一样,早已失去了内心的温柔。
这就是他的生活。或者说,生活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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