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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实在是进行不下去了,我有点失望,揽着她的手也松开了,她也感觉到了我的灰心,我的失望,对我笑笑拉起我去进舞池,满满地把整个胸部拥进我的怀里,随着音乐迈起了舞步。
我要吃你的口香糖,我对她说。她柔软的身子引诱着我,我一时间找不到深入她的没办法。
来呀,吃呀。她把口香糖含在舌尖,我往前一深头她又含水量进了嘴里,我吻住她,她紧紧地闭着嘴巴,我在她的腰间掐了她一把,她嘴一张想呻吟,我的舌头一下伸进了她的嘴里面,她咬住了我的舌头,我感受到了疼痛,但是我没把舌头收回来,而是忍受着她牙齿在我舌头让给我的疼痛还是把舌头往她的嘴里面挤,她咬了一会慢慢地松开了,我又吻了她一会,慢慢地她也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巴里面,舞曲结束时她的口香糖已到了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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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噢啊噢(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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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海萍在方君搬出来不久后也搬了出来。她的房子租在方君前面一户人家的二楼。有时我们一同在学校吃过饭一同到团山堡,一路上人多一点也热闹一些。
方君不来学校时,我经常从学校吃过饭再买上一份端到团山堡。这是春天了,山脚下的小溪里的水一天比一天大,如果晚上下了雨早晨小溪里的水把小溪中间的小桥都淹过去了,这时候我脱了鞋,一只手提鞋,一只手端饭,小心翼翼地从水下面的小桥上淌过去。
那天中午,我打开方君的房子,里面没有人,房间里一阵阵的冷气从门口往外涌。
我把饭放在桌子上,想方君到哪里去了,她是不是到学校找我去了,如果她去了学校应该看得到我,我每天都有在同一个地方吃饭,吃了饭又时同一条路上来的。她去学校一定找得到我的。我躺在床上准备先睡觉,等方君回来,她一回来一定会弄醒我的。我脱了衣服钻进被子,但是我一钻进被子反而更加睡不着了。被子里方君身上特有的体香一下冲进我的鼻子里,我全身的血液反而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我的身体像暴雨中的池塘一样沸腾了起来,上涨了起来。我在床上辗转难眠,我在心里埋怨方君。以前周末中午的时候方君主早早地站在门前等我,有几次她在山坡上的两旁开满油菜花的小路上等我,我从学校一下到小溪前面就能看见她。我一到房间她先在我的脖子上吊一会再吃饭,吃过饭两人一同上床,一直做到精皮力竭时才一同睡去。
我越想方君越睡不着,越想她越是睡不着,辗转反侧躺了半个多小时后干脆起来了。
我打开门到了外面,邻居老头也不知跑到哪能里去了,以前没事时还可以和他吹吹牛。老头是参加过朝鲜战争的,一次押送犯人时因枪毙了一个顽固不化的战俘被开除军籍回家种地了。他到现在每天晚上收听“美国之声”和“bb”对国际政治很有自己的一套见解。
已是四月了,重庆的阳光已经有点热了,公路上除了偶尔开来或者开过去的几辆汽车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公路下面的那家卡拉厅还没开门,路边的树一动也不动地站着,整个团山堡在重庆四月金黄色的阳光里昏昏沉沉地没有一点精神。
方君是不是到赵海萍住的地方玩去了,在这里也就是赵海萍住的地方可以去。赵海萍住的地方我没去过,但是我知道地方。我到赵海萍住的那幢房子前叫方君的名字,我叫了两声就听到了房子里面赵海萍答应的声音,随着答应的声音二楼上的一扇门开了,赵海萍穿着一条睡衣披着头发出来了。
我问她方君在不在,她说不在,她站在上面叫我到她上面去玩。我想方君不在她这里肯定到街上去了,我一个人也无聊,就下了田埂,上到了她的楼上。
赵海萍房子里有一个窗户可以看到学校的几幢教学楼和我们的宿舍区,可以看到宿舍区下面的饭堂,可以看到饭堂下面在阳光里一片氤氲的翠绿的山坡和山坡下那条丝带一样闪着光亮的小溪。房子的门边还有一扇窗户,整个房间宽敞明亮。我说,你这房间又大又明亮,住起来真好!她给我倒了一杯水说,我也就是看上了这个房间的明亮才从学校搬出来的。
方君呢?她没有和你在一起?赵海萍坐在床上问我。
我中午吃过饭就来了,到现在也没看见她,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还以为她和你在一起就来你这里找她,刚才我在下面喊她一定把你吵醒了!我说。
我看到你从学校出来的,你对方君真好,我经常看到你从学校给她端了饭送来,你先坐一下,我洗把脸。赵海萍说着从门后面的凳子上端起一只盆子出去了,我从门口看着她弯下身子从门外面的一个水轮头上接水,接了水放在轮头边上的凳子上开始往脸上抹了几把水后,拿起一出去接水时放在窗台上的一瓶洗面液往手里倒了一些又放在了窗台上,她往脸上抹时往门里面看一下,她看到我正在看她时对着我一笑,慢慢地细细地侧着身子往脸上抹。
赵海萍桌上有几本书,我拿起一本翻了翻,书里面干净明亮,好像从来没看过一样,桌子上面的墙上有一个像框,是赵海萍的一张艺术照,照片里的赵海萍浓装艳抹,妖艳动人。
我看着照片,她进来了。照片照的不好,人长丑了,也照不出什么效果来。她一边放盆子一边说。
这么好看,你还要什么样子。
她经过我的身边时我闻到了她用的那种洗面液的淡淡的清香。她放了盆子,拿起桌上的一只梳子开始梳头,她的头发很长,很浓,很密,我听见梳子在她的头发间穿行时发出的声音。她侧着脸看着我问我,她的脸红了起来。
那你说照片上的我好看还是平常的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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