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妈笑，“嗯，路上小心！”
依晨没让柳妈妈送出来，两人取了车，刚开出院门，迎面而来一辆吉普车，依晨认出那是爸爸的车子。
秦慕天熄了火，两人下车。
柳泽康从车里出来，依晨看得很清楚，车子后座，坐的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年轻女人，看不到脸。心像是被锥子捅了一下，说不出的疼。
柳泽康看到依晨，脸上的表情僵住，有些无助，有些无奈，甚至有些悲伤，总之他眼底的东西很复杂，让人看不懂。探进驾驶座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跟司机交待了一声，“送伊小姐回去，一定要安全送到！”吉普车，退出巷子。
“澎！”依晨上车，狠狠关上车门。身子微颤，终于知道妈妈为什么突然这么反常了。
秦慕天微点头，“爸！”
柳泽康站在原地，没有上前，“诶！路上开车小心，依晨，你多照顾点！”声音很苍老、嘶哑。
“我会的，那，我们先走了！”
“嗯！”
车子从他身边过时，他清楚的看到依晨将头侧到另一边，不看他。深叹口气，这一次，女儿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吧！路灯下，他的影子拖得很长，看上去有些苍凉，有些孤寂。
车子里，依晨手指甲深陷掌心肉里，握紧的拳头微颤。
秦慕天扳开她的手指，“会疼的！”
依晨抽回手，贝齿咬住嘴唇，她现在像只刺猬，随时会刺伤别人，也会伤到自己！
秦慕天叹口气，“很多时候，亲眼所见，也未必是事实的真相。你看不到爸爸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你们男人做错事，是不是都会为自己找这样那样的借口！”
“嘎！”急刹车，车子在马路边停下，路灯斜斜照进车内，在人脸上打下阴影。
沉默，一时，车内的气氛变得很尴尬。
依晨撑着额头，她觉得很累，最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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