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依旧穿着一件紫è的旗袍,正襟危坐着,徐少飞眼光一扫就看到那侧面开叉处的一抹莹白,白皙莹润,如同上好的琼脂白一般令人心痒难耐。
只不过如今徐少飞的自制力已经强了很多,更何况他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国è天香倾国倾城,是以只是轻扫了一眼,然后便收回了目光,抬头望去,却见两个如ā似的大美人正对着自己笑的望着,徐少飞干咳一声,然后才向着月姨点了点头:“月姨。”
“小飞来啦,坐吧,你们聊,我那边还有些应酬,就不打扰你们了……”
以月姨的察力,不难发现徐少飞和易媗之间有种难以诉说的亲密,是以不便在这儿当电灯泡,盈盈起身,然后才向着徐少飞以及易媗说道。
易媗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才道:“那您忙,我和小飞聊会儿……”
月姨笑的嗯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轻轻的关上了房é。
易媗看着站在面前的徐少飞,然后才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黛眉轻蹙道:“什么事儿,这么慌张?”
自从上次和易媗发生了一段儿小小的亲密事件,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好像有点儿变质了,不过徐少飞和易媗谁都不点破,两人依旧维持着那点儿若有若无的小暧昧,但是表面上还是像是姐弟俩一般,亲密无间。
“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宗买卖……”
徐少飞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果盘和红酒,倾身倒了两杯,然后递给易媗一杯,这才皱着眉头道:“媗姐,西川,你知不知道?”
徐少飞话里有话,他只是在探易媗的底,西川谁不知道?西川矿产、农作物丰富,只不过因为道路难行,一直未被开发,西川人民如今日子艰苦,甚至许多家庭,连件像样的电器设备都没有,徐少飞这样问,只是想要清楚,易媗的手,究竟能不能够到西川,毕竟他对西川算是两眼一抹黑,就算手里有钱,明面上打点不到,在那里投资,都是在拿钱打水漂。
“西川?”
易媗致的眉头轻轻蹙了起来,这个血美微微蹙眉的时候有种英气,但是那柔媚的角儿以及明亮的眸子却让这张充满柔媚的脸庞和那种英气所结合,充满了韵味。
“怎么了?”
易媗对西川倒是知道一些,但是却并不清楚,她依稀记得三叔家的儿子是西川市的市长,不过三叔在家族的家庭地位不高,做这个县市级城市的市长,也是极为的尴尬,西川市贫瘠艰苦,民风守旧,西川市市委记更是大权独揽,她那个堂哥,如今的处境却是并不舒服。
徐少飞一听话音儿便知道易媗对这个城市还算比较了解,心中顿时一喜,暗叹自己总算没找错人,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才道:“我下一步,打算去西川……”
“西川?”
易媗捏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猩红的液体,嫩红的朱,更是衬得易媗的肌肤雪白无暇,只不过此刻这个总是优雅淡然的人,却是一脸错愕与惊讶的表情,望着徐少飞,好像在看他有没有发烧。
“是啊,西川。”
徐少飞闻言点了点头,顿了顿,然后才道:“前几个月我去了一趟西川,那里的生活艰苦到你没办法想象,人人居住的都是低矮平房,ā通极为不便,好多家庭的年均收入,甚至都不足三千元,连这瓶酒恐怕都买不起吧……”
徐少飞讥笑着瞟了一眼茶几上的b尔多红酒,紫月轩在北海这个发达城市都算是顶级会所,这里招待的客人,都是极为有身份的主儿,一瓶像样的红酒,万数块钱实在是稀松平常。
易媗从小生长在富贵之家,虽然对如今的贫困地区多有所闻,但是却并没有见识过,听到徐少飞这样说,易媗倒是有些惊讶,微微蹙了蹙眉头,然后才道:“我一个堂哥倒是西川的二把手,只不过他现在都快被架空了,实在说不上什么话,但是如果你想在那里发展,倒是能帮上一些忙……”
不过随即易媗便皱着眉头道:“不过你也知道那里的环境,在那里投资,实在算不上明智……”
更深层次的易媗不便多说,她从来没把徐少飞当成小孩子,甚至于面对徐少飞的时候,易媗甚至有时候都捉不清,至于她话里话外的困难,想必徐少飞能想象的到。
徐少飞闻言便笑了,端起红酒来,连品都没品一口干尽,随即转头认真的望着易媗那双湖绿è的眸子,笑着说道:“媗姐,以你的了解,你看,我是个商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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