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说这个了,过两天我就会离开的,即使有什么,日子也是会恢复正常的!”
“你是亚飞的苦口药!”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冲口而出,“再说这样的话我跟你急了!”
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再说话。我坐在椅子上一个人发呆,刚才的对话在我的脑袋里不停的回响。那些是我一直害怕的东西,害怕被男孩子用奇怪的热辣辣的眼光盯着,害怕有男孩子说我长得好看,害怕自己会因此变得不正常,更害怕被别人当成变态看待。一直以来总是一个人,不想和任何人走的太近,似乎距离让我感到安全,但也因此有些寂寞和迷惘。我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对不起,刚才我胡说八道呢!”
“没什么的,你只是心直口快而已”,我淡淡地说。
我们又不再说话。我随手拿起一支笔和一张纸想要写些什么,写什么呢?现在的感受还是这几天的经历,或者是自己对未来的选择,脑袋里真的是一团乱麻,迷糊中想起了曾经读过的一首小诗—陈衡哲的《鸟》:
我若是出了牢笼
不管它天西地东
也不管它恶雨狂风
我定要飞它一个海阔天空
直飞到精疲力竭、水尽山穷
我便请那狂风
把我的羽毛肌骨
一丝丝都吹散在自由的空气中
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读到了它,只是觉得自己很喜欢,然后就牢牢的记在了心的深处。有时候觉得自己也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虽然内心渴望狂野、渴望展翅飞翔,却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身上的束缚。
我长长的叹息,不是少年不识愁滋味,是年华未老满腔愁,又无法说的清楚想的明白。
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己
我想到了孩子,自己的童年早就埋进了尘埃深处,星点的记忆也不复存在。所有的人都说我很怪,我执意的认为是自己选择忘却,谁知道呢,欢乐的悲痛的,所有的一切都没了。也许真的是无法理解吧,我是那么的喜欢孩子,喜欢看他们无忧的脚步、质朴的笑脸。甚至于,我有一次对妈妈说,“你们收养一个小孩子吧,我们都长大了,咱们家需要孩子的欢声笑语!”。妈妈就更加有了催促我结婚的理由。这又是一种矛盾,喜欢孩子却不想要结婚,会不会有一天我真的会为了孩子而结婚呢?
“想什么呢,想的那么投入?”
“想孩子”,我看了他一眼说,“觉得孩子是上天赐给人们的精灵,为我们带了欢乐和幸福。”
云飞笑笑,“那就自己生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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