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么一说,赫连廷突然发现妹妹这身打扮蛮像个男孩子的,不禁微微勾了勾嘴角。
从小她就自己梳头穿衣,不用人伺候。这些年来,他们也由得她;现在经灵千秋这么一说,他也注意到小妹的衣着很中性化。
是自己疏忽了,他忘了她也是个女孩子啊。
在心里将兄长骂了一百遍,赫连瑾抬头望向灵千秋,昏暗的烛光勾勒出一张微微苦笑着的俊脸。
'当然是灵门主的幸运了。'这个男人果然是祸水,连见惯帅哥的她都有点走神了。
灵千秋愣了一下,觉得这个男孩有些刁钻。
赫连廷听了,那双平静的眸子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可是很少赞人的呢。'赫连瑾皮皮的笑着说。
说他是祸水还是赞扬?'听来还真是灵某的荣幸呢。'他不着痕迹的打量了那个浑身散发出冷冽气息的黑衣男子。
昏暗烛光下,他看到一张跟那个男孩有三分相似的俊脸。面无表情,就连眼睛也没有丝毫的情绪反应;他在心里估量着,呼息淡而有律,可见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在下灵千秋,不知二位如何称呼。'他对着二人拱手。
'我叫赤瑾,他是家兄,赤廷。'见他不介意自己的调侃,赫连瑾颇为满意,就说出了假中带着一半真的名字来。
赫连廷经常调解弯月教与中原各派之间的摩擦,而灵山门不太干泄江湖事,不然灵千秋应该会认得出他来。
'原来是赤兄与赤小兄弟。'灵千秋笑着对二人拱拱手。
'相逢就是有缘,灵门主不妨坐下来和我兄弟二人把酒畅谈。'看看没什么反应的兄长,赫连瑾笑着跟灵千秋说。
'那灵某就不客气了。'跟着他就坐下了。
赫连瑾唤来夥计送来多一份碗筷,拿起酒壶给他斟酒。
径自喝着酒,赫连廷静静的听着二人的谈话。
'刚才听到你与赤兄的话,你们也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吗?'灵千秋拿起酒杯看了一眼沉默的赫连廷一眼,问赫连瑾。
她点头,'嗯。'他们是来凑热闹的,也可以说是参加。
'其实……'灵千秋拿起了筷子,夹起一块卤肉,'这么多年来,弯月教也没有入侵中原武林的举动,各派的掌门这次也太紧张了一些。'
'防范于未然嘛。'赫连瑾看了兄长一眼说。
将卤肉放在碟子里,他放下筷子拿起酒杯,'小兄弟也认为有这个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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