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点头,望着他道:'有一件事,我觉得奇怪。'
他微微苦笑一下,知道她所指何事,'他为什么会知道,我也觉得奇怪,但绝不是我说的。'
望着他一会,她才别开眼睛,'我相信你。'
这一刻,他是感动的,有一个人无条件的相信着自己。
'教主在去珩州的路上,这件事,我暂时不想让他知道。'她垂下眼皮,轻声说着。
他点头,'我知道怎么做。'
轻轻叹了口气,她拿起酒杯,轻声喃着:'皇帝,其实是最危险的人,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这种心思,其实跟赫连廷的一样。
'嗯。'他应了一声。
举杯,仰头喝酒,放下杯子,她才说:'不管如何,他先找上我们,比起我们去找他的好。'
'嗯?'他不解。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眼里闪着决心,定要朝廷成为弯月教的大靠山。
对于这点,她有信心说服祁浅月。
'待他帝位巩固之后,我就退出这朝堂。'他望着身边的少女说。
她笑着拿起酒壶斟酒,'其实,这朝堂虽说没有江湖的自在,但同样的危险。为官,更有势力罢了。'
闻言,他笑了,她倒是很清楚其中的分别。
'这次会呆多久?'
她望着淡黄色的酒,看着白烟消散在空气中,'不肯定。你知道,珩州就在龙城旁边,用不了多少时日就能到达。'
他挑了挑剑眉,'你不回西北吗?'
她笑笑,'不了。懒得再走,反正还不是要去。'
'那好,你在京城这些日子,我抽空陪你玩。'他淡声说着。
她耸了耸肩,'先摆平那个家伙再说吧。'
那家伙,欧阳凤雏微微的笑了,是祁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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