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练了葵花宝典而变得不男不女。可是他的邪,他的奸,他的狠,在在都显示出他的真。
这歌是以广东话唱的,在座没几人能听得懂,但有人知道这语言是祁国东边的一种方言。
听完后,赫连冠震惊在当场。
那直白的词,热情的调子,他只听过一人弹过唱过。
奇怪,他微微皱起了剑眉,真的很奇怪。
将歌漫不经心的唱了两遍,再玩了一会琵琶版的吉它,她也不看小湖对面那些人的反应就直接走下台。
这戏,不过是按二爷的吩咐去做,至于效果如何就不是她该关心的了。
见台上的人走了,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赫连冠沉思一会,招来雷霜,低声说了几句。就见雷霜点头,跟着消失在他身后。
'爹,刚才那个人,很奇怪。'坐在他一旁闷得会睡着的赫连麟一脸深思的开口。
'别急。'赫连冠拿起酒壶斟酒,'待雷霜回来,就会有答案了。'
赫连麟点了点头,总觉得那个紫衣少女的出现是有心人刻意的安排,他看了一眼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三年间,祁浅月将握在几个皇叔手上的权收回了大半,更将国内治理得一遍升平……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这个少年皇帝,绝对不能小看。
歌舞表演继续,但在座众人心思各异。
………
国宴连续三天,就是说温小镜等人要在水榭小舍住下直到国宴完了才能走。
不是什么重要人的被安排住在西厢,重要人等则住在东厢与南厢。
天色暗了下来,宴会维散,赫连冠以累了为藉口带着赫连麟早早退席回南厢休息。
'爹,你认为,是皇帝安排的吗?'赫连麟问着父亲。
看着周围的景色,赫连冠漫不经心的说:'没有理由,你大哥手里有你五姐在上向他要来的圣旨。'
'可是……'赫连麟顿了顿才继续说:'也有可能,他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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