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困难的给他捆着,力度轻柔尽量让他不会在梦里也会痛得皱起剑眉,前前后后都要捆,就像是捆木乃伊似的。
好久才将上身包扎好,她知道还有下身。
让那个还在睡的男子靠在自己身上,她命人换了盆干净的冷水,拿来了柔软的棉被垫在床上才让他躺下。
燕观海鞭打之时并没有让人除去裤子,所以血迹干了就沾在伤口上。
看了,赫连瑾又是一阵揪心之疼。
吸了口气,镇定下来,她拿过剪刀小心的剪开裤子。
裤子被剪碎,可自腿上拿下来又费了她大半个时辰的功夫,只敢轻轻的小心撕下。即使这样,梦里的他还是皱了剑眉。没了,她已经一身大汗。
此时,赫连廷身上除了那捆在身上的白色布条外,就身无一物了。
又换了一块干净的白布,她将白布弄湿了,扭干。当转身面对那个裸体的男子时,她是闭着眼睛的。
男人的身体,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在心中对自己说,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了。
做好心理建设后,她才睁开眼睛,心跳得厉害。
专心的擦着伤口,告诉自己不过是在照顾病人而已,坚持目不斜视不去看那男性特征,可任她怎么避开还是会看到的,一张俏脸不禁红了个透。
这个,她也是被逼的啦。虽然想是这样想,但她还是不免去观察那软软的男性特征。颜色有些深,尺度问题她说不上来啦。
她在心里鄙视自己,赫连瑾啊赫连瑾,要记住这个男人可是自己的兄长啊,不能招惹的男人啊。
从小她就很努力的试着将这个男人当作是兄长,可总是觉得隔着了什么,让他们的兄妹关系蒙上了一层暧昧的纱。
改变也许是在小时候,她偶然看了他的裸体之后开始,又或者他昏倒在自己面前那天开始,说不清了呵。
失忆那三年来,每次出现在她梦里就只有赫连廷一个人。如果自己没有将他放在了心中,就算失忆他也不会在梦里出现。更不会因为他的出现,而恢复了记忆。
赫连廷对赫连瑾来说,很重要,超出了她的预计。
深呼吸一口气稳住缺堤的情绪,她重新开始给他擦着腿上的伤口。幸好燕观海也会挑地方下手,不然啊,有可能会绝子绝孙啊。
有时候,女人是可怜的吧。
之后,上药捆白布。
完成之后,看着被包成木乃伊似的男子,她的心疼到不行,几乎都要掉泪了。连忙拉过了丝被盖在他身上,她清理一下现场就拿着垃圾出去了。
见她出来,守在门外的弟子紧张的问:'总执法,教主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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