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硬邦邦的地板上,膝盖真的好疼啊。
'起来。'祁浅月轻轻挥了挥手。
二人起身,少年皇帝屏退左右,淡声吩咐道:'桂喜,朕有要事与欧阳商量,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
'奴才知道。'桂喜退出殿,关好了门。
殿内剩下三人,赫连瑾与欧阳凤雏站在书桌下方。
'好了,没外人了。'祁浅月笑眯眯的起身,绕过书桌向他们走来。
外人?
赫连瑾看了那皇帝一眼,什么时候他们变成“内人”了?
一旁的欧阳凤雏没有反应,入朝为官三年,多次与祁浅月私下相处,已经很习惯这个皇帝的表里不一了。
'小瑾呀,跟我说说这三年,你是怎样过的。'看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俏脸,祁浅月心里一阵激动,俊脸上依然带着那完美的笑容。
这三年来,他不好过啊。夜夜难以入眠,想到她的“死”,痛与后悔愧疚就折磨着自己的良心。
可让他诚心感谢上天的,最后她还是回来了。
'皇上真要听,也先给我一张椅子,一壶茶吧。'赫连瑾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是大不敬的举动,可她知道他不会怪罪自己。
很奇怪的感觉,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祁浅月不会害自己。
对于她这几近命令的话,祁浅月只是淡淡一笑,拉起她的手向书桌后的龙头手把椅子走去。
赫连瑾心里一惊,其实她可以甩开他的,可那难以言喻的亲切感没有让她这么做。
这种让自己觉得温暖的亲切感,就连赫连廷都无法给她。
见皇帝拉着她的手,而那个女孩也没有立刻甩开人,欧阳凤雏那张万年不变的俊脸有了一道裂痕。
感觉,他微微张着嘴,很诡异啊。
'坐。'祁浅月率先坐下,抬头对赫连瑾微微一笑。
一头黑线,她瞪着眼前这个笑得很温和的皇帝,自己怎么可以与皇帝坐得这么近,而且还是雕刻着龙头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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