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祁浅月怀里抬起头来,她看着这个美人,自己长得像她呵,所以一直以来没有人怀疑自己不是赫连冠的骨血。
这一声“母后”,她还是叫不出来。
朦胧的记忆里,有个女人抱着自己,温柔的说:'我的澜月会是最幸福的公主。'
忘了,现在想起也没有特别的感觉。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心里很乱,只想尽快离开这儿,可又放不下跟自己差不多心情的祁浅月。
去哪儿都好,只是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下,想想以后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些人与事。
'不要走,好不好?'赫连月轻声哀求着。好不容易才知道这个女儿没有死,难得再见,她不想这么快就与她又分离。
'小瑾。'祁浅月看着她。
从他怀里退出来,抬头给他们一个淡淡的微笑,她才说:'我需要时间,消化这一切。'
籍口吧,可她真的累了。这些年来故作坚强的伪装,在知道了这个惊天的秘密后,被击得支离破碎。可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在人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即使是哭泣,也要躲得远远没有人看见的地方。
'澜月……'赫连月还想说什么,可是被祁浅月打断:
'母后,这一时间也很难让人接受,就让小瑾安静的几天吧。'他也不想逼得妹妹太紧,毕竟正常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份突然改变了。
听他这么说,赫连月也就不再坚持。
天涯海阁再次安静下来,落日映在湖面上,染红了湖水。
走了,相关的人都走了。
奔回了房中,懵懵的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
她抱着自己蹲了下去,终于一个人了,再也不比伪装坚强了,眼睛模糊了起来。
看她这样,后面跟来的宫人担忧的上前来问:'姑娘,你不舒服吗?奴婢这就去传太医给你看看。'
'不用。'她闷应了一声。
'可是……'宫人迟疑着。
'你退下,我蹲一下就好。'即使声音再平静,但眼泪已经爬满了脸。
看着那个自我保护很重的人儿一会,'是。奴婢就在殿外,姑娘有事就唤一声。'宫人交待一声退下了,也许自己该去通知皇帝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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