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爵不在的某一天,端饭的仆人给了尤若一张纸条,尤若拆开,上面写道“救救信皇,他快要死了”。
尤若拿着纸条的手微微一颤,脸色愈加苍白。
“死”这个字,压在人的心上,有些冷,有些疼。这本是个离她很远的字,却时时刻刻出现在她身边。
这全都源于少爵,那个自命不凡的男人。
尤若接过仆人给她的衣服,换上。
然后低着头,顺顺利利的从后面的园子绕过去,出了别墅。
外面一辆黑色的车已停在外面。车窗打开,是信家小姐,尤若有点印象。
“上来”。信家小姐打开门,将她拉了进来。
然后车开动起来。
“信皇,他,怎么样了?”。尤若轻声的问道。
“不好”。信家小姐摇摇头,脸上是一股沉重的表情。
“这么长时间了,还在昏迷中。听医生说,头部受到重创,能不能醒来就要靠信皇本身的意志了”。
尤若轻轻咬住嘴唇,眸子缓了缓,之后没有再说话。
车很快停在了信家别墅前。尤若下了车,随着信家小姐快速的走了进去。
推开一扇轻掩的门,尤若走进去。
在看到床上被白布裹的如同木乃伊,紧闭着双眼,脸上伤痕累累,插着氧气瓶的信皇。
尤若立刻呆住了,眼睛颤了颤,突然跪在地上。
“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声音颤抖悲怆着,“对不起,对不起”。
跪倒在地,信家小姐想拉她,她挣开。
跪着爬到信皇的床边,拉住他冰凉的手,脸捂在信皇的手上,直哭,不语。
阳光似乎落进来了,信皇的手突然动了动,尤若像是被电击一样,看向信皇,脸依旧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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