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若的表情猛然一变,想要挣开亦然,“不能”。
“可是,我是真的很想”亦然说着,按住她,开始脱她的衣服。
“不要”尤若挣开他,退着,直直摇头。
“不要”她颤着身体,摇着头。
“若儿要听话”亦然说着,拉住她的脚,拉过来,“我们才是相爱的”。
说完疯狂的吻起尤若,尤若躺在床上,剧烈的挣扎着,挣不开,眼泪肆意而下。
在亦然的手一点一点的解过她的衣服,吻着她的时候,她声音悲怆,无力的喊着“不能,我们是兄妹。我的孩子”,眼泪落在床单上,渗成一片。
眼泪模糊,她一点一点的晕眩。
当晕眩成为习惯,就会成为一种逃避的方式。
有人进入她的身体,真疼。
“若儿的身体要交给最爱的人”。某天,尤若与亦然坐在外面看着星星,亦然对她说着。
“最爱的人。若儿最爱的是爸爸”。尤若斜着小小的脑袋,舔着棒棒糖,笑着说道。
“不能交给爸爸。爸爸是亲人,若儿的身体只能交给与自己没有关系,但最爱的男人”。亦然认真的说着。
“那就是亦然,若儿最爱亦然”尤若傻傻的笑着,然后将自己嘴里的棒棒糖递给亦然,“若儿也喜欢棒棒糖”。
亦然看着她,眼睛中闪过陌生奇怪的光。
很多年后,尤若知道那道光,是一种欲。
那年她12岁,亦然15岁,亦然第一次吻了她,不知何故。
只记得,他眼里的那道光。很深,很灼。
究竟在做什么,我们究竟在做什么?尤若的眼泪流下。
“若儿,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亦然带着孩子一样的笑。
突然,尤若的肚子疼起来,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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