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印象中,这种表情和话语是不可能从蒋东臣的身上出现的,除非--
除非他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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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蒋东臣吩咐天鹰提前停车,他拉了向晚下车,准备将剩下的一小段路慢慢散步回去。
道路的两旁种满了笔直的雪松,向前看去,便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一点流月公馆的影子。小路两边都是修剪得十分精致的碧绿草坪,以及灌木丛。
银色的廊灯隐在草丛边,直直的向路的尽头铺去,就好似划出的一道银河一般。
向晚从未在夜里走过这条路,此时与他并肩而行,伴随着清凉的夜风,竟然突然有一种远离尘世的宁静之感。
“阿嚏……”此时天气已近晚秋,白日里有太阳时还让人有身在夏天的错觉,可是此时已近夜深,仅着一件薄薄礼服的向晚刚刚走了几步就打起了喷嚏来。
她狼狈地摸了摸鼻子,接着就是一件带着温热的西装外套披到了她的肩上。
“谢谢。”
她抬头去看沉默走在身边的男人,他替她披好了衣服便放手独自走在一边,此刻,他的脸上早已敛去了笑容,比起刚才在宴会上与蒋天尧你来我往的谈笑炎炎,更是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果然,刚才那样的他就是在演戏,当然,也只有在蒋天尧和蒋天极面前,他才会有心思去演演戏。
“你……不开心吗?”向晚试探着开口问他。
蒋东臣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扭过头去:“我有什么开心的理由吗?”
“刚才你父亲……不是说打算让你进集团工作吗?”她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却仍是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理想是什么,但是我觉得你对蒋氏非常有感情,若是能够进去工作应该是件很好的事情吧!”
他的脚步缓了下来,突然伸出手将她的手握在手中轻轻揉捏,月光下,头一次的,她竟然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迷茫与脆弱。
地亲那大。“晚晚,你不懂的。”他突然开口,语气不如一贯那样坚定,好似飘忽的轻云一般。。
“从我出生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是注定的,正如大哥是正出而我是庶出,正如蒋天极的母亲一直到现在还安乐康健,而我的母亲,却只能年纪轻轻就化成一抔尘土安放在那冰冷的墓地里。”
向晚以为自己已经见过最最真实的蒋东臣,可是这样的夜里,她却发现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
他眼神是那样的沉静如水,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俊美的侧脸隐隐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划过。
看着这样的他,她突然反握住他的手,心底有些温柔的疼痛。
她亲眼所见的蒋东臣远比那些杂志上对蒋家这个出身不高,但是却自小天资过人的二少爷描述更加的真实与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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