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尧听了她的话果然黑了一张脸:“你懂什么?我在跟东臣说话,轮得到你来插嘴吗?”
蒋韩美兰人在气头上,估计已经看不清形势了,就连蒋天极在旁边拼命地拉她都阻挡不了她的力量。
“蒋天尧,你可要搞清楚,你们蒋家有今天这么大的家业是靠了谁。若是没有当年我爸罩着你们,像你们这种捞偏门的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就是蹲监狱蹲一辈子都不够的。你现在轻轻巧巧就要把家业拱手让给这个无名无分的贱人的儿子,你休想!”
她话音一落,蒋天极和贝恩的脸都黑了一片,蒋东臣刚才还一直维持的平静表情也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了。
向晚看着他的眸子变得越来越幽深,心中只道不好。
蒋东臣向来在这对父子面前擅长演戏与忍耐,可是她心里清楚,他的母亲就是他的底线与死穴,谁都不能触碰,否则,后果一定会不堪设想。
“蒋韩美兰,我看在父亲的面上才叫你一声大妈。我希望你在提到我母亲之前仔细想想,当年杀害我妈的人是什么下场。还有,我希望你知道,现在你儿子随时面临被检控,如果不希望事态被扩大,你最好闭上嘴谨言慎行的好。”
蒋东臣一番话,整个房间都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中,蒋天极带着恐惧的眼神看着他,就连躺在病床上的蒋天尧脸色也是一片死白。
蒋韩美兰被他锐利如刀的眼神和直扎死门的一番话给惊得张着嘴,颤抖着唇,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被面子到。蒋东臣回头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我很抱歉,恐怕集团的事务我是有心无力,您多保重身体。”7。
“晚晚,我们走!”说完,他牵起向晚的手,不再看病房中任何人一眼,径直大步出门了。
就在房门关闭的那一刹那,只听门内传来一阵瓷器打碎在地的声音,接着便是一声怒吼:“你这个只会误事的臭婆娘,你会害死天极,拖垮整个蒋氏的你知不知道?”
向晚的手被他的大力握得生疼,可是她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看着他僵硬的背脊和冷得如冰一般的面庞,她突然一阵心疼。
他就是出生在这样的环境与家庭,自己的父亲唯一对他的一点和颜悦色也只是为了利用他来保全自己的大儿子而已。
不仅是他会有如此反应,就连她这个外人看着也觉得心寒,也为蒋东臣不值。
想起昨天夜里他与那个叫清扬的男人对话,她分明听得出来,蒋东臣虽不曾从自己的父亲身上得到一星半点的温暖,可是他心里仍是爱他的,仍是不愿意伤害他的。
可是,他最后又得到了什么?除了伤害,就只是冷冰冰的利用而已。
走出医院,天鹰远远的看见他们俩人便将车子发动了起来。
蒋东臣打开后车门,一把将向晚塞了进去,接着就走到驾驶室拉开门将天鹰一把便拖了下来。
天鹰那么高大魁梧的身材,竟然被蒋东臣只用了两根指头就揪出来,踉跄着差点摔倒在地上。
突然车子猛然一阵震动,向晚突然被这样大的马力推得趴倒在后座上,等她爬起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在蒋东臣的手中如同脱缰的野马般疯狂奔了出去。再想回头去看天鹰,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整个医院都被抛在了远远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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