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看着他,昏沉沉的脑袋好容易才不那样强烈的晕眩了,她睁开眼睛迷蒙地对上他:“你……说话……算话…不要找他们的…麻烦了!”
看着她脸上无所谓的轻笑,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突然很想狠狠心掐死她。
“我现在只问你一句,叶向晚,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蒋东臣气得胸膛上下剧烈起伏:“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一点?”
向晚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倔强的嘴角却突然就抿出讽刺的弧度--
“让我爱你,你这个土流氓也配?你说你的心在我这里,但是我只感受到了专横与霸道,你为了达到你自己的欲望不折手段,你的一厢情愿还有那强烈的占有欲都让人承受不起,甚至让我无时无刻不是担惊受怕和深恶痛绝,你明白吗?”
蒋东臣猛然起身,朝后倒退了几乎,呼吸几乎在她开口的那个瞬间便停止了一般。b。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然地低头凝视了她半晌。
俩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就这样僵持着对视良久,蒋东臣冰冷铁青地脸上突然就绽放出一抹诡异得吓人的微笑来:“叶向晚,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
向晚听到他的话,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双手挣扎着撑在地毯上,努力地将身体慢慢撑了起来。
他同意了,他答应了……再也没有人可以囚禁她,伤害她了……
“不过,叶向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如果有那一天,我发誓你一定会死在我的手中,你记住。”
丢下这句话,蒋东臣果决地转身大步就朝门外走了出去。
“呵呵……我自由了!我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自由!”向晚趴伏在地上,低低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却有大串大串的眼泪笑着掉了出来。
就这样一直坐着,直到身体变得冰凉,直到身体慢慢感觉到不再像刚才那样疼痛,向晚这才慢慢地起身,走进洗手间将自己收拾了一番。
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切看上去都还挺正常,只是额头与鼻尖都在刚才撞在墙上被他拖回来的时候划伤了,此刻额头还向外渗着血,鼻尖擦破了一块皮。看起来有些吓人,但是她的神经似乎完全麻木了,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之感。
她看看洗手台上,那里摆着蒋东臣万年不变的那个牌子的牙膏与剃须水,纤细地手指一一轻抚过它们,心里默默地同它们道别,好像在对那个男人做正式的拜别。
刚才他说,不想再看见她。
而她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不太可能再见到他了!
因为知道他的所在,她一定会躲得远远的……
收拾好自己复杂的心绪,向晚慢慢的走出房间,走出了两人最后一次欢爱的总统套房,从此走出了蒋东臣的世界。
外面的空气依旧寒气逼人,红色的出租车一辆接一辆从她身边滑过,摇下车窗问“小姐是否需要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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