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也要出去办事,顺道送你一程好了。你现在身体似乎很虚弱,让你一个人出去我也不太放心。”
“这,恐怕太麻烦了!”向晚低声细语道。
“不麻烦,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嘛!万一你从我这里出去了,半路上又晕倒了我反倒要内疚了。”江承泽爽朗地笑了起来,好像一团阳光笼罩在整间屋子里,让向晚心底暖融融的。
她在包包里翻了翻,没有找到舒雅专门为她配置的药瓶,不由得着急了起来。
“怎么了?丢了东西?”江承泽见她额头上冒出细细地汗来,关切的问道。时个时晚。
“嗯,我的药……找不到了。”
“也许是昨天抱你上车的时候落在车上了,我们去找找吧!顺便送你去医院。”
向晚穿上外套跟着他朝外走,走出公寓楼才看清这里的地段正是在明港的金融中心。她不禁暗暗昨舌,能够在这样的地段拥有这样大面积的公寓,这个男人也算是非富则贵了。
很快的,江承泽就在车后座上找到了向晚的那个白色的小药瓶。因为是舒雅特意配制的药,所以上面没有正式的标签,只是简单着写了几个拉丁文。
向晚坐在副驾驶上,只觉得肚子越来越疼,额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按照以往的状况,只要打完了点滴就基本上不会再犯,可是大概是昨夜被蒋东臣折磨了半天,这一次发作的频率竟然越来越频繁了。
江承泽见她痛得厉害,立刻从后备箱取了一瓶水过来,接着又体贴地扭开药瓶递到她手中。
向晚倒出两颗小药丸,慢慢地吃下去,又过了好一会这才渐渐平复了疼痛。
“看来你这病已经很久了,是不是应该考虑系统的治疗方案。”江承泽见她脸色好了些,这才发动车子离开。
向晚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种女人私密的事情,她哪里方便跟一个陌生男人去透露,何况他看起来也不是个医生。
江承泽十分绅士地将向晚送到了医院门口,见她精神似乎恢复了许多,这才有礼貌地与她道别离开。
“哟,我还以为你要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到死了,原来老树也有开花的一天啊!”向晚站在台阶上冲江承泽挥手告别,突然被边上跳出来的一个人影吓了一跳。
扭头看过去,竟是满脸捉狭之色的舒雅。
“你说什么呢!人家就是个好心人,送我来医院而已。”向晚作势抬手要打她,却想起来自己的手根本都举不起来。
“你的手怎么回事?”舒雅大惊失色地将她的右手抽了过来,这一用力便让向晚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撞到了,你帮我看看怎么恢复吧!我还要回去画图呢!”向晚满脸的苦恼。
舒雅忙拉着她朝诊室里走,细细地看了一遍,她才松了口气,接着便沉下面孔:“叶向晚,你对我竟然也撒谎。你倒是再给我撞一个,把你那左手也撞脱臼了我就信。”
“我……”向晚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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