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臣点了点头,一边带着他朝贵宾包厢走去,一边随口吩咐边上站立的侍应生:“去挑一瓶上好的红酒来。”
侍应生有些迟疑,跟着他走了两步:“东少,你指的上好的是哪一年年份或是哪一家酒庄出产的呢?”。
蒋东臣不耐烦地转头道:“我不是专门从法国聘请了最专业的品酒师吗?这种问题还要来问我??”
“好的,东少,我这就去取。”
“你让品酒师亲自拿过来,我正好和他聊一聊。”
俩人在尊贵而奢华的包厢里坐了下来,蒋东臣随便就点了这里最有名的皇家菜系中的几道名菜,辅以几道南派粤菜。
“东臣,你这项投资还真是颇有眼光。这块地荒了数十年,所有的地产商都觉得这地方是破财的地势,你竟然有这种魄力敢接下整片地的开发。”卓清扬由衷地赞扬道。
“正是因为大家不看好,这片地才能让我以最低价,甚至是廉价的价钱拍了下来。风水之说我家老爷子也是颇为讲究,我也是费了好一番唇舌才让他应承了这个项目。”蒋东臣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
“看你这副潇洒的样子,我还真是有几分羡慕。”卓清扬由着漂亮的女侍应生将雪白的餐布铺在腿上,接着又送上上好的君山银针,一对一的服务令人身心舒泰。
“我给你预留着股份呢,等你两年后出来,到时候我们兄弟俩好好联手一把。”蒋东臣笑得十分随性。
“上次拜托你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蒋东臣丢了两个眼神,两个服务员就识趣的出去了。
“执行长说的不错,那女人果然和丰朗有不正常的关系,来往有好一阵子了。想必大选那时,你那老丈人突然将支持票转投给丰凯文名下也是听了吴心华的枕头风。丰朗这老小子,现在卸任了所有职务,看似一心呆在家里颐养天年,但是据我查到,他仍旧私下与过去旧部活动十分频繁,只怕丰凯文此番从产业署调到廉政公署也是他在背后做的动作。”
“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也是合理,丰朗当年竞选执行长不成,自然是要当我们如眼中钉一般。以前是敌明我暗,我做事难免要小心些,现在他那些龌龊事既然已经曝露了,我也该豁出去好好整治这帮人了。”卓清扬轻缀一口茶水,略略敛眉道。
“丰朗的如意算盘打的好,先除了你这左膀右臂,再向执行长下手。计划是想的好,可惜他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清扬,老爷子那边你也别总晾着了,平日里也让他在内地吹吹风,到时候真动丰朗父子的时候,以免有人出来作梗。”
俩人谈正事正谈得起劲,蒋东臣突然警觉地听到门外有动静,连忙使眼色给卓清扬,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进来。”蒋东臣开口叫道。
当会所的罗方经理领着一名穿着精致黑色制服的女孩走进来时,空气顿时凝固了。
“东少!这是您要的酒!”罗方十分殷勤地向着蒋东臣和卓清扬鞠躬行礼,而跟在他身后托着红酒瓶的叶向晚在看清房内的人时,本就慌张的心里更是激烈地敲起鼓来。
蒋东臣的视线锐利地好似能穿透罗方的肩膀定在叶向晚的身上。
“叶向晚,没想到我的地盘你也混得进来!真是越发能耐了!”蒋东臣好容易平息下来的心情此刻再度波澜起伏,接着他色厉内荏的沉下一张脸喝道:“罗方,我不记得品酒师是可以随便找个人可以充当的。这是怎么回事?”
被点到名的罗方一听他这低沉的语气,顿时便汗流浃背了!
“东少,会所专程从法国聘请过来的菲利普斯先生今天没有过来,正好这位小姐说要应聘,所以我就斗胆让她试一试。”他一边掏出手帕擦汗,一边解释道。
“应聘?”蒋东臣挑起眉,看着叶向晚低垂的小脸,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压抑和怒意,“你先出去。”
罗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蒋东臣的脸色,拽着向晚的衣袖便将她朝自己面前扯了过来。
“叶向晚,你这是欲擒故纵还是爱上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我记得你曾经两次说过要离我远远的,这就是你所履行的承诺?或者说,你就是认定我蒋东臣不敢真的动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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