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听着她飞快的语速,不能很快的适应过来,但是几个核心的词总算是抓住了:“冻伤?骨折?”
“迪伦太太,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这些?”向晚微带不满的眼神看向她。
迪伦太太显得十分为难,琢磨了半天才带着纠结万分的表情看着她说道:“不是我不愿意说先生的情况,只是……只是他在最后一丝清醒的时候亲口交待过我,让我在他醒来前一定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您的。”
“还未苏醒?我都醒了他怎么可能还未苏醒呢?是不是他的情况比你们说的还要严重?”向晚心中疑窦丛生,抛出一连串的问题,一边说着一边急切着从护士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指就要下床去,“不行,我要去看看他,他肯定是出了大事。”
“哎……叶小姐,请您躺回去,患处还没有处理好,这样很容易给以后留下后遗症的。”护士小姐一把拖住她的胳膊。
迪伦太太朝她使了个颜色,同时上前紧紧抓住向晚。
向晚本是刚刚醒过来,又因为昏迷了两天浑身毫无气力,所以很快就被她们给制住了。
“对不起了,叶小姐。如果您这样的不冷静,我们只好给您注射镇定剂了。”
一边说着,她一只手就在推车中去拿针筒。
向晚一听要给自己打镇定剂,忙停止挣扎,在床上安静地坐了下来:“不要,不要……我好好配合你上药。”
俩个女人对视了一眼,迪伦太太点了点头,这才又开始继续包扎的过程。
看到自己的手指重新被打包成一个个白色的臃肿的胖子,向晚僵硬地动了动。接着护士又走到床尾去看她的脚。
她的小腿脚踝一下也是全部包扎上了,此刻左小腿上裸露出来的一小段肌肤上还残存着一大块紫色的淤血。
她突然想了起来,当时她爬上雪窝的时候这只小腿已经碰伤了肿起来。看到自己这副又丑又笨拙的样子,她索性也不坚持了,乖乖地躺在床上,任护士轻手轻脚地继续为她抹药。
他不仅冻伤了,还骨折了!他也是从山坡上掉了下来,所以才骨折的吗?
向晚躺在床上,脑中,眼前不断盘旋着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那张熟悉的面庞,那接连不断在自己耳边回响的声音。想着想着,眼泪就不禁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她为什么要这么任性?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与蒋老爷子心中的那道结难以化解,却还是要去逼迫他?
迪伦太太坐在床边长叹一口气,看着她满脸死气沉沉的样子也忍不住掉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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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晴好,向晚仿佛还身在明港的那座熟悉的小楼--流月公馆。只都时么。
洛姨笑眯眯地走过来请她去接电话。
“晚晚,司机就在门口等着你,现在就过来,我在金钟大道等你。”蒋东臣的声音近在耳边,温柔地嗓音令她心中一阵悸动。
车子飞快地朝他所指定的地点驶了过去。
隔着窗子,她已经看见一身帅气而挺拔黑西装的蒋东臣站在路边等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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