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今右护法的候选者就剩下我和莲花妹妹了,怪不得她费尽心机想弄死我。
原来,我和莲花妹妹住在一个院子里……
我一踏进院子就瞧见莲花妹妹无比熟络的迎过来,“苏谢姐姐你这是去哪儿了?”
我面皮一抽,和善的笑道:“随意溜溜。”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紧着道:“我累得慌,先回去了。”
也不管她的反应大步回了房,长欢在整理服饰,瞧见我忙跪下行礼,“姑娘。”又问道:“姑娘可用过早膳了?长欢这就去备。”
“不必了。”笑话,你和莲花妹妹有一腿,让你备膳你一把毒药弄死我,我找谁哭去,“我有些累了,睡一会儿。”
瞧他又要来宽衣解带,我忙又补道:“不用你侍候,你先下去吧。”
他面色一白,跪下行礼道:“不知姑娘今日想传谁来侍候?长欢去安排。”
太罪恶了!苏谢是有多饥渴啊!
我呲牙道:“谁都不用,我想一个人睡会儿。”
他果然面色更诧异了,但也不敢多问,行礼跪退出去了。
我特地锁上房门,翻身倒在榻上。
他娘的猴子腚!这腐败的生活!这外忧内患禽兽环绕的环境,苏谢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我觉得压力很大,未老先衰了。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睁眼已然天黑了,窗外透进来的夜色沉沉,星光清清,一脉脉一线线的折在珠灰的床幔上,幽静又安宁,让我终于有舒出一口气的感觉。
我有点想我娘了,不知道她现在睡下了吗?早知道在温泉的时候就问一下盟主了……
床幔外青铜瑞兽香炉里烟影袅袅,我不可抑制的想起了湿身的盟主,从眉眼到锁骨再到紧绷绷的身子……
我可耻的脸红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盟主的一颦一笑,我有点忧伤了,顶着他未过门的媳妇这个名头三年,我连他的手都没摸过。
未了避免缅怀悲伤,我决定出去走走,刚一开门就被睡在门外的长欢吓了一跳。
这入秋的夜里,凉风瑟瑟的,他就靠坐在门旁的青墙上,抱着手臂,眉目埋在膝盖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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