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快乐的结束就意味着一段痛苦的开始,当我还沉浸在性的快乐中时,悲伤却已经悄悄地潜伏进了我的世界。灵儿消失了,灵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灵儿毫无征兆地消失了…bp;第8回
我终于明白在我进入灵儿身体那一刹那她眼角的泪水,那是痛苦,那是分别,那是思念…
这是开学之后我从她朋友口中得知的,灵儿已经远走英国,去追求她那英伦之梦。而我,只得终日待在宿舍,足不出户。可这并没有换来灵儿有关同情的任何信息,倒是让伟哥心痛起来,由于连续两周给我买饭,他已经忍无可忍,终于使用暴力将我赶出了寝室。太阳真他妈刺眼,让我一时间睁不开眼睛来,真希望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能看到灵儿灿烂的微笑,我宁愿去原谅这个令人痛恶的玩笑,也不愿意去相信这就是事实,可是上帝又玩了一把残酷,当我睁开涨痛的双眼时,我看到的却只是一群素不相识的女人。
传说夜幕降临之时,是狼成群活动之时,同时是人类兽性显现之时。今晚伟哥为庆祝我的重生安排了一个特别节目,这是我在沉沦两个多礼拜后重出江湖的第一次集体行动,伟哥终于决定带我出去见见世面。这个时机或许伟哥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终于等到我破处成功,似乎伟哥觉得只有此刻的我才有资格与他同道,去出没于成人的世界里。
夜,很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或许此刻只有白内障的眼里能清楚地显现出白色。伟哥带我逛着熟悉的街道,在午夜十分,一切却显得那么的陌生。
伟哥熟悉的几家发廊都早早地关上了门,估计近期正处于严打阶段,小店哪里敢顶风作浪,惹不起就只有躲。
关门!关门!关门!
我们像那泄了气的皮球,拖着疲惫的双腿留连于市中心的大街上。我哭丧着脸,有气无力地冲伟哥说,伟哥,我现在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伟哥歉意地笑着,说,兄弟,真是对不住了,都怪小弟我没安排好,我哪儿知道这阵子整得这么厉害,招呼不周,招呼不周了,下次再来,算我的。
看着如此有诚意的伟哥我也不得不压制住自己满腔的愤怒与欲火。走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家正准备关门的小店,买来几厅啤酒,刚要离开,突然一辆三轮车在我们面前紧急地刹住了车,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刺耳。
一位朴实的中年男人冲着我俩神秘地笑。
小伙子,找耍的是不?
听车夫这么一说,伟哥立刻来了精神,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冲车夫猛烈地点着头,那头点得跟打谷机一样。
老汉像被压迫得太久的农民看到了红军一样望着我们,两眼闪烁着奇特的光芒,说,我晓得个地方,我带你们去。
伟哥听得这话更加兴奋了,跟一小孩子看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样,差点儿没跳起来兴奋的大叫,好啊,好啊。伟哥牵着我就爬上了三轮车,口中还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我们去看看,就看看,好的话我们就玩玩,不好看我们就走。声音很小,可是我知道他是说给我听的。我没有理会他的兴奋,不过还是拧着啤酒跟着他上了车。
三轮车左拐右拐终于在一栋黑色大厦前停了下来,之所以说黑色大楼,是因为夜是黑的,没有路灯我也不敢轻易确定这大楼到底是什么颜色,只是我能看见的部分都是黑色。也难怪,做黑的当然得黑。
门口一西装男人见到我们马上迎了上来,满脸堆着笑,说,两位来玩的吧,我带你们上去。
估计这男人和三轮车夫有着密切的关系,因为我没见车夫与他说过什么,但是他却能一眼识出我们是嫖客,如果真要是没什么关系,那我还真佩服这小伙子的眼力来,真牛,我们脸上可都没写嫖客二字,最多也就是画上了淫荡的标示,但他也不能就因为这个而把我们归类于嫖客之中吧。
伟哥并不理会我的感受,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嫖客,所以他也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见到迎面而来的西装男人,伟哥稍微收敛了自己的激动,按照他的说法,伟哥虽然不能说是欲场的常客,但是多多少少也是去过七八回的人,面对这种情况不能跟没见过世面似的,要冷静,否则一会儿进去准被宰。
我和伟哥跟着西装男的后面,大厅里很黑,黑得让我看不清周围都有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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