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伟哥的逻辑,女人的“不要”既是“要”的话,那么她不让我偷看,是不是就在暗示让我一定要去偷看呢?首先,我并没有想要偷看的意思,加之我也没有对她做过任何有想偷看的暗示,那么女人这么说算不算在勾引我呢?要知道我可是全世界最经不住诱惑的男人,越是这么想着,那股子冲动就越发的强烈,终于,理智还是被欲望所吞噬,双脚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只是久久没有挪动步子。
水声不知不觉中已经停止,这是当女人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才反应过来的事实。白色浴巾半裹着女人凹凸有致的美丽胴体,把女人映衬得更加白皙动人。猜想那冰清玉肌一定柔滑似水吧,看得我唾液腺分泌失禁,止不住流出一大片口水来。
女人笑道,还傻站着干嘛?快去洗澡啊!经女人这么一说我这才回过神来,将焦聚在她胸部上的目光移出一小部分,转移到女人秀气的脸上,这脸怎么似曾相识呢?似乎跟哪儿见过,可是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到底是跟哪儿见过,这种感觉让我很不安、很害怕,就像黑夜中被困于狼群中的羊,漆黑的夜里让你什么都看不见,唯一有颜色的只是四周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他们的目光可以穿透你每一寸肌肤,直刺骨头,单是那种冰冷的寒意都足以让你致命。
我总感觉自己像是在一个又一个的阴谋中兜转着,然而又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这么去做的资本。
简单地冲洗了能过水的地方,我便拭干身上的水滴,裹着浴巾走了出去。女人正趴在床上看着电视,还是那条浴巾,死死地缠绕在女人身上,挡住了每一处我想要观赏的景观,让我只能通过联想分析法来确定女人身体每一个部分的尺寸。女人见我出来并没有太大反应,完全没有收敛其性感的意思,似乎此刻在她眼里我就只是一只没了牙的老虎,连只小兔子都对付不了。
面对美女无情的鄙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默不作声地走到床前,钻进被窝闷头大睡,今晚确实不方便。女人挪了挪身子,让我更方便地拖动毯子,也让我更方便地从后面欣赏女人的美丽。如果没有猜错,浴巾下面应该是女人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在紧合着的双腿之间盈盈蓓蕾初绽,闪耀着青春的神采。最让我魂牵梦饶的还是那对骄傲地坚挺着的乳房,好似两座软玉塑就的山峰,顶端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乳房微耸,盈盈一握,却珠圆玉润,坚挺而富有弹性。我发挥着大脑幻想职能之极限,对眼前的女人进行着史上最为惨无人道的意淫。
女人似乎也看累了,一个翻身旋转,接着使出一招移行换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被窝。待女人做完掩盖工作后,扭动着她水蛇般的身体,从被褥中取出了浴巾。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绝无半点拖泥带水,只是唯一不足的是扭动幅度过大,触及到身旁欲火坟身的我。无意间我证实了自己所有的寓言,女人确实是真空上阵,或许是挑逗,或者是无心,但做者无心,看者有意,不禁让我下体急速充血,使得中央毛毯高高的异峰突起。女人也察觉到此绝对高点,与我相视而笑。
女人靠了过来,芊芊玉手在我胸口无聊地或写或画着什么,如果一双丰满切富有弹性的乳房抵及你手臂,你还会去注意她的手在写些什么吗?我伸出手去将女人搂入怀中,女人也很配合地微微抬起了头,靠得更近了些,就当我以为我们会开始些什么的时候,女人一句话打消了我所有邪念。
女人娇声说,你不会真不记得我是谁了吧?
这话在此刻是如此的蛊惑,如此的刺耳,以至于让我那颗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女人说我不记得她了,难道我真认识她?
我一脸的疑惑,说,我觉得你很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我们在哪儿见过,要不你给提示一下?
女人的手随着我话音的消失也停止了运动,缩回了原来的位置,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我希望女人能继续说些什么,或骂我,或打我都行,此刻的沉默远比她拿着刀子可怕,刀的厉害是有形的,可是沉默的力量却是无形的。
我憋足了气才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来,说,不是,这几天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我脑子有点儿乱,不好意思!你别生气,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看你这么美一姑娘,本来是可以让我过目不忘的,只是…
这话似乎对女人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因为接下来的一分钟仍是沉默。
良久女人才开口说,我是贝贝。
贝贝,我立刻想到了前日与我共度良宵的那个极品女人,难怪见到她时总有种莫明的亲切感,原来真是认识的。
我记得了,你看,我手机里还有你照片呢。
说着我伸手想要拿过手机以此来提高自己语言的可信度,可是却被贝贝紧紧地抱住,一种幸福,一种疼痛感油然而生,幸福是因为这似乎就是爱,疼痛是因为我不久前才受的伤,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么?
女人在我怀里小声地抽泣起来,这倒是我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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