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宣是位传统的中国女性,她继承了前人贤淑的气质,温柔体贴的性格,只是有时显得逆来顺受了些,她爱着伟哥,她不要伟哥看到她的眼泪,她不要伟哥为她担心,可此刻做什么都已为时晚矣,显然伟哥已经从宣宣笨拙的举动中了解了一切。
伟哥只是深情地看着宣宣,没有说话,末了才是一个强而有力的拥抱,嘴凑到宣宣耳根轻道了声对不起,仅一个拥抱,一句话却已含有了伟哥对宣宣所有的歉意。两颗心相拥在一起,没有言语,却明显地交织在一起,化作一团炙热的爱火。
我喜欢这个结局,圆圆满满,皆大欢喜。
我笑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先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再亲热呢,注意点儿影响,这里是公共场合,当我不存在啊?
经我一说宣宣立刻松开了紧紧拥着伟哥的手,微微笑了起来。伟哥叫道,嘿,老子今晚还就不走了,就跟这儿给你表演了,气死你。
我也大笑起来,吼道,嘿,你丫要是敢表演,老子就敢看,来呀,给大爷我亲个。
宣宣红着小脸有些不好意思,冲伟哥说,我们回去啦。
说着便使劲推着伟哥要回房间,其实伟哥只是说笑而已,就伟哥那孙子脸皮还没厚到那程度,要说在我面前接个吻什么的倒是没什么,但真要他在我面前做爱时,给他丫十张脸儿都不敢,不过没想到的是宣宣却当了真,还真以为伟哥要当我面表演了,赶紧推着伟哥溜之大吉。
一切就这样过去,干戈终究化为玉帛,恩仇也终因相见一笑泯,家合万事兴嘛。
半夜突然被冻醒过来,关掉空调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可能下午喝了酒的缘故,脑袋有些晕菜、发涨,嘴里也干的厉害,挣扎了半天我还是决定到客厅倒些水来喝,打开门却听见了轻轻的呻吟声,在夜里,犹如小河流水般的轻快,酣畅。我靠,伟哥不会半夜还在客厅看片吧。可定睛一瞧,客厅连鬼影子都没一个,我这才反应过来,声音是从伟哥卧室传来的,想必正与宣宣水乳交融着,这让我突然精神了许多,虽然本人没有偷听别人###的嗜好,但是当睡不着时听听也是不错的。我垫步轻轻移到了门前,将耳朵贴了上去,没错,声音果然清楚了许多。我暗自好笑,刚还哭得跟泪人儿似的,现在却叫得如此性福,伟哥也真是的,压抑个啥呀,还他妈回来装孙子一个人跑去睡觉,让宣宣跟我这儿哭。
点上支烟,靠门席地而坐,我刚想尽情地享受这美妙的偷听之夜,里面却突然没了动静。
门开了,回头一看,伟哥穿着裤衩出现在了我身后,高高翘起的正是伟哥一生之中的得意处。
伟哥挖苦道,我操,你丫想看倒是进来呀,就你觉得在外面听着有意思么?
我笑了笑,没有理会伟哥的问话,独自度步到沙发上坐下,哎,表演刚刚开始就落了幕,让人好生失望。
伟哥合上门,去冰箱取了两厅啤酒来,问我,怎么还没睡,睡不着啊?想谁呢,灵儿不才走一两天么,这就想了?我摇摇头,接过啤酒便喝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谁,其实想谁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我确实没睡着。
伟哥见我不说话也没了语言,只是靠在沙发上喝酒,一副很深沉的样子,仿佛在想着什么。我问他,你跟她说了?伟哥点了点头,对我道,说了,所有细节都说了,她没有生气,倒是很理解我的感受,让我尽量多陪陪她。听伟哥说话我突然感到一丝暖意流过,宣宣真懂事,多幸福啊!
伟哥见我有些木纳,问我,你没什么吧?
我笑笑回他说,没,真没什么。
伟哥见我如此肯定也就放下了心来,一口气干了剩下的啤酒,让我早点睡儿觉,便回了温柔乡继续嘿咻。
急促的喘息声不时地从伟哥屋里飘到我耳根里,没想到这孙子这么强,这么快就再次进入了状态。
谁也不知道他小子一晚到底能做多少次,只听传闻说一晚一盒套子是必不可少的。
想着我暗自佩服起来,牛,真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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