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苦一笑,长吁一口气,说,今儿贝贝来找我了,你们猜她跟我说什么来着?灵儿走了,就在前几天,说完她也走了。
两人听这话,嬉笑的脸顿时紧绷起来,沉默,沉默,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直到三瓶酒喝完。
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悲伤是需要人同情的,它与爱一样,没人知道的爱是不存在的爱,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但凡感人的爱情故事总是会在剧末的时候让男女主人公彼此知道对彼此的爱,骚客们为什么写下“纵有千种风情,更与谁人说”的诗句了。
顷刻间沉寂在内心深处的忧伤汹涌翻滚出来,差点没把自己给活活地噎死。
刚喝得有些急,一个酒嗝翻将上来,有些难受,却怎样也比不过心里的难受。
熊猫一副感同身受的神情,低声问我,你怎么没追上去?
我说,我倒是想,可追上去又能怎样?她刚知道她妹因为她又走了,你觉得她会这么快接受我吗?
两人点点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抱着酒喝,我笑道,没什么,等过几天再说吧。
我心里这样想着,但愿真的过几天后能如我所想的那样,一切又归于了平静。
选自《罪乐的青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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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回跟踪
按照惯例,报到那天的晚上会有一次班会,带我们的辅导员会来清点人数,其实就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因为没来的还是没来,并不会因为她的点名就会多来几个,渐渐的她默许了这种风气,也不会去过问,或许她自己也知道问了也是白问,所以她告诉我们,各寝室的人回去通知一下还没来的,或者还在路上的同学,明天就要正式上课了,让他们快点儿。虽然她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劲,然而下面仍然没几个人理她,依旧各自说笑着,毕竟这是一个难得的聚会时间,自大二以来,同学们陆续拥有了各自的电脑,已经很少再相互窜寝室了,当然,这是不包括考试的前夕的,那阵子寝室总是很热闹,不过也只局限于几个寝室而已,一群人静静地聆听着一个人说话,平日里话多的话少了,话少的话开始多了起来,这是一道奇特的风景线,不过你看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平日里大家总是喜欢各自紧琐着大门,狭长的走廊很静,暗淡无光,很多时候都有让我错进监狱的感觉,这个时候,你可以屏住呼吸,静静地聆听,你只能听到三种声音,一种是呼噜声,一种是敲击键盘鼠标所发出的声响,最后一种则是女人的声音,很多的时候我听到的都是一个用纯正日语叫唤着的女人,那声音时高时低,时快时慢,时而轻快,时而苦闷,时而激烈,时而悲呛,像是梦里呜咽的小河流水,像那深山老林的大雁悲鸣,尽为天籁,余音绕梁,久久不绝于耳。
待到辅导员宣读完学校的宗旨后大家已经将可以聊的话题聊了两遍,她碘肚子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我这才发现她的肚子比上学期更大更圆了些,看来是要生了,算起来也###个月,是该生了,再不生就该刨腹了,听说那样很疼,一般只有难产时才用。
我突地又想到了灵儿,她的心或许比这疼也差不了多少吧。
伟哥依旧没有来学校,我隔三岔五总会打去电话,然而每次总是一声音,一个女人沉闷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一个月就快过去了,真不知道那小子在想什么,有宣宣这么好的女孩子死心塌地地跟着她,夫复何求。
同样没来的还有胖子,自从被我们教训后再也没现过身,不过当辅导员点名时森哥有解释,说胖子生病正在医院里住着,同时附上了假条一张,是森哥替写的,小强问过森哥,但森哥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笑笑说胖子肯定是勾引人家老婆,结果被人逮着,给打了,他也不敢肯定森哥是不是知道了这件事,当然,如果他知道,那肯定不是我们三人说出去的,毕竟是我差点儿被戴绿帽子,他俩自然是不会到处乱说的,至于胖子,我想被这种丢人的事他也不会傻到到处去宣扬吧,至于森哥到底知不知道这事我们也就无从所知了,也只是停留在一个猜想的阶段而已。
不过如果森哥知道,那我们专业的人都应该知道了吧。
为什么所有学校都会选择在9月1日开学呢,我一直很困惑这个问题,问熊猫,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很多很多年前的今天一什么什么伟人做了什么什么事吧,纪念一下,所以选了今天呗。小强狠狠地拍了熊猫屁股,也算是以行动支持了熊猫,熊猫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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