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了起来,指着宣宣道,靠,终于输了一回了。就熊猫的意思这宣宣还是第一次输,我不禁庆幸起来,估计这丫头也是个高手来着,亏得我运气好,不然此刻可能穿衣服出去的就是我了。
伟哥影过相后就推着宣宣出了门,愿赌服输,这就是游戏的规则。
之后又玩了几次,终于,运气还是有用完的时候,始终我也没能逃脱宿命的纠缠,最后一把还是着了他们的道,仅以一分之差落到了最后,成为最后一个出街者。不过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就不必去买什么套子和酒了,只需穿着衣服回家,叫贝贝跟惜柔出来吃饭就得了。
出门我就低着头默默地往家里走去,走得很快,一路上心里都打着鼓,只想快点儿到家,好褪去这身臭皮囊,抹掉脸上的胭脂水粉,更重要的是尽快取出胸前的两个大水袋,狗日的伟哥放了很多水,让我很难适应这个重量,已经失去了平衡感,最主要的是我总感觉它快要承受不住胸肌与br的压力,就要爆开,如若在大街上爆开,那必定引起更多人注意,这是我所不想的,我只能加快步伐,顶着四周异样的目光摇摇晃晃地往家里走去。
路途艰险而漫长,然而这些都阻止不了我一颗炽热的心,我三步并作两步,迅速穿过大街小巷,直奔向家门。
当开门那一刻我跌荡起伏的心才算平静下来,总算安全到达了目的地,出门那一刻我还担心自己会在街上被熟人给认出来,不过总算到了家,一切也就让它随风去吧。我轻手轻脚地摸进了屋里,贝贝跟惜柔似乎正跟惜柔房里待着,房门紧闭着,有灯光从门缝里衍射出来,有音乐的声音。还好没被她俩看见。前面就是自己房间,只要推开门进去,换下这套不合身的衣服,一切就了。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突然屋里的灯亮了起来,镁光灯也伴随着一阵奸邪的笑声闪了几闪,我定睛一看,惜柔正手拿相机对着自己,贝贝就在一旁卧室灯的开关处,两人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狗日的伟哥在我出门不到一分钟,就打电话通知了惜柔,说一会儿可以拍人妖,这才有了现在的格局,我靠,我说伟哥为啥非要我回家叫她们呢,敢情就是为了这个。
贝贝打趣道,这闺女长得可真俊啊。
惜柔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嘴上胡子长了点,不然也算个美女,来,摆几个p,姐姐给你多影几张。说着又按动着快门,拍个不停。
算了,拍都拍了,反正咱脸皮厚,啥大风大浪没见过,索性摆出几个极其女人的造型,由她们拍去。
待到她们拍够了,觉得无趣了,也就各自散了去,回房整理一下出了门,留下我一人跟房里整理面容,靠,伟哥那烂人给画的浓妆还真他娘的难洗。
等到一切都已洗尽,换好衣服再看时感觉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神采,这才准备关灯出门。惜柔跟贝贝懒得等我,早跑了下去,真是浪费,出门连灯都不关,毛爷爷从小就教育我们要节约,浪费可耻,还大学生呢,连这都不懂。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关上灯正欲离开,却发现惜柔的电脑仍开着,不禁想要过去看看她电脑里都有些什么,两鬼丫头天天跟屋里待着,肯定有鬼。顿时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两丫头天天关着门,该不是在里面看片吧。我赶紧奔了过去,然而搜索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发现,有些失望,正欲离开时却弹出一对话框来,犹豫了三分之一秒后我还是点开来看了,很简单的几个字。
r:姐,我13号回来,老时间。
未完待续选自《罪乐的青春》
下次更新明早9…10点
第164回不知道的事
姐?我可没听惜柔提过她还有个妹妹的,顿时让我陷入了无限遐想之中,r,名字挺好听的,不知道小妹妹多大,会不会也是个美女呢,脾气也跟她姐一样怪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加上伟哥催得紧,索性抄下号便出了门,至于那对话框就没再理它,我自是不能回的,否则准露馅,到时绝少不了一顿毒打。
我紧赶慢赶终于还是在他们开吃前赶到了火锅店,贝贝留有一个空位给我,刚一坐下几人就开始动起手来,锅里的鹅肠、脆皮肠、鹅肠、猪血、香菜丸子、腰片、金针菇早已滚开了锅,一个个此刻也顾不得形象,都一筷子一筷子地往自己碗里夹着,一眨眼的功夫锅里的菜品已所剩无几,接着大伙儿夹着肥牛、黄喉、毛肚就往锅里伸,很快桌上就呈现出一片琅籍来…
吃过火锅,大家又转战到了附近的一家常去的,要了一个大包间,六人钻了进去便开始活泛起来,一个个迫不及待地抓起话筒去点歌。是啊,很久没来发泄过了。
我突然想到灵儿,她过生日那天也是在这家,小强也在,虽然气氛不怎么和谐,至少人还在,而如今,走的走,死的死,只剩我们几个还残活在这个世上,想到这里我突然心酸起来。
伟哥以为我喝多了想吐,可他点的歌已经开始,正拿着话筒准备开唱,便让熊猫照顾我,熊猫哪里肯,也捏着话筒不松手,要跟伟哥来个男生二重唱。
我笑道,没事儿,我就觉得里面闷,我出去透透气,你们先玩儿着。说着我钻了出去,里面确实有些闷,尤其是当伟哥他们点上烟的时候,一屡屡青烟随着肺部的抽动从烟卷中冒出来,徐徐上升,屋子没有窗,但有吊顶,吊顶上设置有一个袖珍型的排气扇,然而我总觉得那只是一个摆设,实际上并没起到什么作用,就算有,至少没能让我感受到。
拧开水龙头,冰凉的自来水很快流了出来,一小部分飞溅到洗手盆四壁,其余的在盆子里打着转,很快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汇合四壁上滑落的水珠流入了涡心深处。
我抬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感觉陌生起来,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上满是沧桑,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渣子,不知何时爬上这曾经开朗活泼的脸上,它不再天真,不再烂漫,残留的只是悲伤与无奈。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一综接着一综,已至于我心力憔悴。
我瘦了,不知不觉中我竟瘦了一圈,我以为自己还是从前那个任何事都大大咧咧的男人,此刻静下来,我才发现原来一切只是个假相而已,我不是,或许我从来都不曾做到真正的无所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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