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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是将他当成一次考试的教科书来看的,但越看竟越觉得有味道,甚至直到徒千墨和刘颉进门,陆由也没有察觉。
刘颉望了老师一眼,徒千墨轻轻点了点头,于是,他们谁也没有打扰陆由,只是安安静静站在另一侧。
陆由屁股上的伤虽说已好多了,但影音室的凳子他还是不敢坐,只一个人靠着墙盯着荧幕,过了足足两分钟才觉得有些不对,偏头一看,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再要动脚时,因为刚才看片子太入神,两条腿都木了,心一急,腿又没站住,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陆由这个人实在丢得太大,一张脸早都红了,刘颉按了暂停,等陆由好不容易爬起来,却是笑了笑,“仔细读过剧本再看片子,是不是觉得,特别不一样?”
“是。陆由谢三师兄指点。”刘颉说了正题,陆由如今也不敢尴尬了。
徒千墨看了他一眼,“还有二十七分钟才完,你是继续看,还是现在就开始试戏?”
陆由本就耽误了时间,如今哪里还敢再多要求,“试,试戏吧。”
作者有话要说:文未校对,大家久等了~
谢谢捉虫的大人,陆离今天要出门,可能要很晚才回来,晚上八点半存稿箱准时出文,希望晋江给力啊,千万别又给我抽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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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六十七、又见试戏。。。
徒千墨看了他一眼,“还有二十七分钟才完,你是继续看,还是现在就开始试戏?”
陆由本就耽误了时间,如今哪里还敢再多要求,“试,试戏吧。”
徒千墨却是跟刘颉打了个手势,而后才望着陆由,“口不对心的,话梅核子没数够是不是。”
陆由看师兄继续放片子,也不敢再多话,只低着头小声嗫喏道,“陆由不敢了。”
徒千墨不再说什么,等他继续看片子,直到一部电影结束。
刘颉望了望徒千墨,徒千墨点头,刘颉吩咐道,“再给你几分钟琢磨琢磨。”
“是。谢谢师兄。”陆由连忙走到桌前又翻了翻剧本,将几个他疑惑的地方都画出来。
刘颉留心他的状态,等他想得差不多时便过来站在他身侧,“有什么问题吗?”
陆由犹豫了下,终于拿出了自己笔记,“是这样的,师兄,洗澡这一段。本来一大锅水,卓武已经靠自己的拳头打到住头铺了,为什么不第一个洗呢?”
刘颉看他,“你觉得呢。”
“我觉得,依卓武的性格,他那么强势的人,又有了那个条件,监狱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他肯定是争头锅的洗澡水啊。”陆由不解道。
刘颉望着他,“你有没有想到,其实,这是卓武的第二次坐牢经历。他第一次的牢狱生活,实际上,是被隐藏的。”
陆由小声道,“您是说——”
“是。你仔细研究导演的叙述结构就会发现董钧城在这部片子里对时间的强调甚至到了病态的程度。我曾经做过一份卓武到达北京之后的日期轨迹的整理,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董钧城在这里玩了一个手法,他借助传统的二十四节气和杀猪,灌腊肠,吃春饼,撒纸钱,上梁,这些辨识性非常强的东西很明确的点出了卓武在事件发生一直到回到小村的时间,五月初一之后紧跟着的端午,而后每一次的镜头推进,你能够看到不同的农事活动,如果你留心的话,就会发现,其间已经经历了小满和芒种两个节气。那这么长的时间,卓武,究竟在哪里呢。”刘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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