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千墨的额上沁出了一层薄汗,陆由的舌卷住他的舌,徒千墨双臂用力一环,陆由纤弱的腰就像嵌进他身体里。
徒千墨不甘心,用手划过陆由的腰,陆由的臀,滑向陆由的腿。陆由舌尖狠狠摩擦他舌壁,再一个用力,凳子翻在地上,翻滚。
身体交缠。
如果说相爱就是希望互相占有,那么相互拥有就是要掠夺属于对方的每一寸。情之所至,无限风光。两人一番撕咬、啃啮,在彼此身上留下类似兽的痕迹。欲望有时候就是原始与赤躶躶,尤其是陆由,一路吻得毫无婉约气象,爱和欲望交杂在一起,徒千墨身上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
“老师。”南寄贤站在门外敲门的时候,徒千墨正扣扣子,他的情人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成长,对他身体的要求越来越多。一场欢爱,爱到极致,曾经以为不能在除了…的生活里得到满足,如今才知道,原来有情,就可以将欲望推到那么美妙的极致的高度。
陆由眼中带雾,听到南寄贤敲门神色更加迷离。
徒千墨拉他起来,两人一起去开,却见陆由刻意没有隐藏身上吻痕。
“小师父。”赵濮阳打趣陆由。自从和徒千墨的关系公开后,小师父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便独属于赵濮阳了。南寄贤刘颉听着有趣,偶尔还跟着叫两句。
“大师兄,三师兄,小师兄。”和徒千墨的关系是和徒千墨的,但有些东西是不能变的。比如,兄弟。
其实,渐渐地成为这个大家庭中的一员,陆由才知道,原来徒千墨原也没有那么多的长幼尊卑,曾经的苦难都变成了后来拿捏情人的玩笑,感情却是越来越深了。如今,对上这些师兄,陆由心里更多的是感激。感激他们无论任何时候都愿意陪着千墨,感激他们做的一切,却什么都不说。能有这样的一群人做徒弟,是千墨的福气呢。
“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徒千墨看着南寄贤递过来的报纸。
《名经纪人原是情歰工作者,卡狄多重虐待门另有隐情》
配图是,带着面具的徒千墨手执长鞭,文段说得有声有色,名经纪人操控情歰场所,很多新人想要上位都要陪睡。甚至,还煞有介事地推出了一份二百人的受害者名单。其中,陆由的名字在第一个。
“大概不是禅少的意思。”南寄贤说得很谨慎。
“当然不是他的意思,有人想渔翁得利罢了。”徒千墨冷冷的,“不必理会。”
刘颉看了一眼赵濮阳,“你去倒点水。”
“是,三师兄。”赵濮阳知道师兄们不愿意被自己多知道。这是师兄们的爱护呢,他不是笨蛋,但是,他也不会在这时候蠢蠢地一定要插一杠子。
刘颉看了一眼陆由,又看徒千墨,“老师。有视频。”
“谁?”徒千墨皱眉。
“见寻。但是,照片换的是濮阳的脸。”刘颉道。
“谁!”徒千墨气得青筋暴起。陆由握住了他的手。
“旲和是风坛的,这怀疑是黑道做的。他们是求财。”刘颉道。
南寄贤看刘颉,神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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