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颉等依言起来,赵濮阳躬身退下,轻手轻脚地带上门。
南寄贤望着陆由也站起来,“老师怎么吩咐?”
陆由低下头,“老师吩咐,在大师兄面前跪两个时辰。”
南寄贤点头坐下,向他招了招手。
陆由面上一红,却终究过来,刘颉待要背身过去,却已经听得南寄贤道,“阿颉,你来验伤。”
陆由羞得耳朵都红了,南寄贤却是将他拉在自己身边,握了把他的腰。
“是。”刘颉小心应了过来,在陆由身边蹲下,伸手去褪陆由裤子。
陆由望着南寄贤求道,“师兄,我自己来。”
南寄贤点头。
陆由自己褪了裤子,再脱内裤的时候,一张脸像充了血似的。
刘颉看他臀上,藤条的印子极为明晰,甚至因为没有上药而肿得更加狰狞,他倒是真没想到老师能下这么重的手。
南寄贤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先捱的巴掌,等打到皮肤都薄了才上的藤条,可知痛到什么程度。他给了刘颉一个眼色,刘颉连忙拿药膏过来。
陆由哪好意思,“不用了,谢谢大师兄,不用了。”
南寄贤也不说话,顺手就将他按在自己腿上,挤了些透明的膏体替他擦好,每一道伤痕都极为小心,可哪怕过了一天,陆由还是疼得要命,如此一番,又折腾得一身汗。
南寄贤替他擦过药才道,“去那边跪着,晾一晾,让药吸收一下。”
陆由哪好意思,可师兄的话又不能不听,不敢提裤子,就用手将裤腰扶到大腿中间的位置,两只胳膊向后夹着好挡一挡伤痕累累的红屁股,一步一步挪到墙角跪了。
刘颉在南寄贤面前跪下,南寄贤轻轻摇了摇头,刘颉低着头咬着唇,等南寄贤出来时,看师兄手上已拿了一根短鞭。南寄贤依旧是坐着,示意他趴到膝上来,他坐的位置脚边放着一张小软塌,纵使这些孩子身高很高,可伏下来的时候手肘可以撑在软塌上,倒也并不难受。
“阿颉没脸求师兄眷顾。”刘颉自然知道师兄让他趴在腿上是疼他,可他自己觉得不对,老师连五师弟都重罚了呢。
“该不该眷顾你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南寄贤的声音很沉,极具威势。跪在墙角的陆由听到他声音就吓得一哆嗦。
刘颉解了衣扣,将衬衫和内衣全都脱掉,露出线条流畅的后背,又伸手褪了裤子,直将内裤褪到膝弯,他并没有直接伏在南寄贤腿上,而是跪在那张软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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