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遮住眼睛冲出手间跑回卧室,趴在床上,低声啜泣起来。
过了许入,陶珍进来拍着我的肩膀,轻声呼唤我。
我将脸使劲在被褥上蹭干眼泪,用手揉着眼睛坐了起来,陈菲站在门看我坐了起来,就拉上门走了
“你怎么啦,哭什么”她站在那里,没有解下围巾,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看着我。
或许她一身冬装的缘故,我感觉她外套处吹来丝丝冷风。
我低下头,揉着左脸颊,没有说话
“你还哭呢,哭的应该是我”她突然高声说。
我一惊,抬头不解的看着她。
她解开围巾,撇下一截衣领仰起头给我看颈部,原来她那里也有一处红色的痕,被侧面的衣服遮住了,我垂下眼皮,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坐到椅子上,依旧没有脱下大衣
“对不起”我很沮丧的说
“早知道你这么坏,我就不该送你回家”她说
“我不是有意的,除了这些我对你没做什么吧?”我没有勇气看她,转头假装看了看天色。
“你说呢,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全忘记了吗?”
我又叹了口气,错在我,我不想去擦究细节了,站起身,穿上外套。
“我们出去走走?”我看着自己脚下的地板说
她没有回我话,径直先我一步走出房门,然后和陈菲说出去吃饭,就先走了出去。
我在楼门口追上她的脚步,一阵风迎面吹来,我们不禁都缩了缩脖子,互相看了一眼,笑了起来。
那层纸被捅破了,我们交往也日渐亲密起来。
过了几天,陶珍才对我说,第二天她醒来想起父母约了老同学吃饭,一早要全家去车站接人的,因此她赶紧跑回家,结果是赶上正好出门的父母,被狠狠教训了一次,没想到的是父母的老同学带了儿子来吃饭,两家父母互相打量对方子女的眼神,让她明白这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老同学聚餐,而是变相的相亲。
后来她看到那男孩老看她脖子就跑到洗手间去照镜子,才看到敞开的领口有一点点吻痕露在了外面
吃完饭回到家,母亲赶紧的问她对那个男孩印象如何,她说很普通,没什么特别印象,后来那个男孩母亲也如此告诉她母亲,于是这场充满期望的相亲午餐就这样黯然落幕。
陶珍并没有像一般女孩那样有所顾忌和自寻烦恼的忧愁起来,她对我说,喜欢上一个人是一种缘份,需要时间让喜欢慢慢雕逐成永爱
因为不再有任何顾虑,我们像其他情侣一样渴望着时刻守在一起,陶珍找着各种借口留宿在我这里,陈菲对我们突然的热情有点不解,但也是看在眼里并不发表意见,只是想找陶珍聊天或就服饰讨参考意见时不再敲门进来,而是站在客厅高声叫陶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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