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就真的如中国诗所去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兵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疏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江城子》——苏东坡
在我为过去伤心不已时,我被告知怀孕了,这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我躲避着每一次和杨悦的房,我总是推说身体不舒服,但是,没想到的是,我还是有了他的孩子,她,不会要我了。
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时,我哭着跑进洗手间,我的爱情,衩我彻底扼杀了。
杨悦叫来了母亲,在母亲的陪护下,我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母亲说为了照顾我的身体和情绪,将我接回了家
爸爸对这个消息很高兴,但是看着我面无喜色的表情,他重重的叹着气,到书房去了。
从那以后,我没有再回到杨悦身边,既然我已经怀孕,我就完成了一个女人被社会赋予的重任,也完成了爸爸的愿望。
我告诉妈妈如果不同意我留在家里,我就打掉这个孩子然后离婚,妈妈没有将这样的话转告诉父亲,为我找了很多理由,让爸爸同意我不再和杨悦住在一起。
杨悦每周会来看我,陪我一起散步,有时候会带些小孩子用的东西。
这时候,我们又像恢复了从前朋友的关系,不谈未来,不谈有关责任的事情,只谈每天发生的生活细节。
孩子在一天天长大,我开始很反感,但是当他在腹中运动时,我突然就喜欢上了他。
我已经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就再次接受命运安排吧,我已经妥协了一次,再妥协一次,心是必然了。
当怀孕九个月时,该给孩子起名字了,我并没想过孩子跟谁的姓氏,他却奉着父母之名送来了孩子的名字:
“如果我们以后离婚,这孩子你们家养吗?”我用嘲笑的口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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