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天里,我不断的旁敲侧击或是试图激怒遥,但除了他主动告诉我的,我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这个人,太深不可测。
他从一开始就看出我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戒备,但他并不介意也不询问,也许也是心中有数,我绝不会告诉他。
三天后,他带我离开了那间豪华美丽的“囚室”。
我也终于知道,原来通往外面的通道是在地下。
“寻,我们会再见的。”遥在临别的时候笑得意味深长。
“相见争如不见。”我淡淡的看他一眼,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
遥在后面喊着:“哎,寻,你欺负我中文不好吗?”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产生了他也挺有趣的想法。
回到撒切尔的小楼时,正是撒切尔的办公时间。
我平静的开门,却意外的看到坐在客厅中沉思的撒切尔。
听到走动声,他抬头看我,眼神深遂,俊雅的脸颊上满是青青的胡茬。
我心底生出一丝愧疚:“撒切尔叔叔……你一直在等我?”
撒切尔面无表情的,右手划出优美的半弧,指着身边的位置:“过来。”
我顺从的走过去,坐下,冷不防被撒切尔抱住。
“寻,你为什么不回来?”滚烫的液体滴落在肩膀上,浸透了衣衫,直接印上了皮肤,我的心也跟着抽动起来。
“撒切尔叔叔……”我慌乱的想解释。
“你为什么不回来?”撒切尔抬起头,眼神狂乱,但却没有湿意,难道刚才那热烫的触觉只是我的个人臆想?
我下意识的触摸自己的左脸,光洁如新。在我昏睡期间,遥已经让最好的治疗师,用最好的治疗仪帮我修复好了本田留下的伤痕。
撒切尔的褐色眼眸里盛满了疼惜,定定的看着我的左脸,伸手轻轻抚摸:“疼不疼?就算任务失败也不要紧,重要的是你能回来,你明不明白?”
我从小没有得到过长辈的关爱,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样的关爱会让我心中充满温暖酸涩的感觉。在外奔波的辛苦,有了这样一句关怀备至的话语,似乎全部消失不见。整个人就像要飘到天上去似的,得意洋洋,也很窃喜。
此时的撒切尔在我眼中已和自己幻想中的父亲重叠在一起,双眼不知何时变得朦胧起来。这就是有父亲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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