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露出一个似乎可以称之为调皮的表情:“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我哀叹:“天那,我不会跳舞!”
中年女人闷笑几声,不顾我的反抗,将我强行拖走。我第一次开始后悔这次行动。
如果说我和父亲除了相貌以外还有什么相似之处,我想就是跳舞。我们俩都是彻头彻尾的舞盲,无论撒切尔如何指点,我脑子里就象差跟弦,不是踩他的脚,就是抓不住拍子。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
撒切尔说过,贵族之间最流行假面舞会,这相当于一个狂欢庆典。舞会上,大家的装扮可男可女,既能满足一些变装癖好,也能增加趣味性。不但如此,舞会上众人都将放下彼此的政见与不和,单纯为猎艳或是炫耀新收的宠物将占据绝大部分。还有一小部分,如撒切尔,则是因为身份问题无法推辞此类聚会,不得不参与。
我开玩笑问过撒切尔,他是否有在舞会上找到中意的对象,或是被人看中。
撒切尔露出一种象哭的表情,然后一本正经的告诉我,他曾经被一个喜爱穿南瓜装的老贵族追到溃逃。
我听完后,嘴里的开水差点喷了他一脸。
那个中年女人是阿道夫固定的形象设计师,在联邦里也算小有名气,不过她只为固定的几位老顾客服务,因为光凭她的品牌效应,所制作的一些小饰品及形象方案就极受欢迎,她并不需要专门从事上门服务。
“你叫雅南?这名字不错。”中年女人对我眨眼:“我叫艾利,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不准称呼我夫人或是小姐。”
我无奈的看着艾利:“那个,我可不可以不要穿这个?”
艾利手上正拿着一团奇怪的东西,我光是看着那件衣服被她捧在手里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一大坨的布料鼓得老高,在灯光雪白雪白的还焕发着银光,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艾利不满道:“假面舞会不就是如此?穿得越奇怪,才越不引人注意。”
“是这样吗?”我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撒切尔不是还说过有人穿着南瓜装吗?也许是这样吧。
我接过艾利手中的衣服:“好吧,我试试。”
艾利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我想你应该会需要我的帮助。”
虽然我很不习惯当着别人的面裸体,更何况眼前还是一个女人,但是若是连她都不在意,我却扭扭捏捏未免也太过可笑。
我深呼吸,解开身上的衣扣,一样一样挂在身侧的衣架上。
“不行,再脱!”艾利饶有兴致的打量我的身体。
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我的肌肉并不健硕,可能是由于遗传基因,全身肌里只能用流畅结实来形容:“艾利,你连一条内裤都不留给我?这是在戏弄我吗?”
艾利正色道:“雅南,你应该相信我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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