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一件很值得烦恼的事:“这里该不会只有鱼吧?我讨厌吃鱼!”
撒切尔无奈道:“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吃鱼,不过,这里的海鱼绝对会让你难忘。”
“该不是难吃的难忘吧……”我和撒切尔一边说笑,一边径直离开卧室。
这回我们不是从电梯下去,而是直接走到阳台上。
在撒切尔的指点下,我终于发现阳台边有一个宽大结实的木梯。镂空的横杠,两侧的扶手……这分明是最古老的过墙梯嘛!
撒切尔对我解释道:“这里一切都讲究返古情趣,与自然亲密接触,所以,以后我们上下都要用到这个,除非有什么特别的事,否则都不会再使用电梯上下。”
我先顺着梯子往下爬,一边下一边问:“撒切尔,为什么阳台和地边挨得这么近?中层和下层的住处怎么都看不到了?”
撒切尔怕踩到我,下梯的速度要慢上许多,我问第一遍的时候,他没有听到,反而问了句什么。
于是我停下脚步,又抬头问了一次。
撒切尔上身穿着松散舒适的棉布衫,下摆扎进束身的休闲裤里,把他的臀部勾勒得结实紧凑,我看得走神。
若把阿道夫比成一只狮子,那么撒切尔就是一只猎豹,这是完全不可相比的两个种族,一样的有自傲资本,一样具有力量,一样的……吸引人。
“哎哟!”我看着心神荡漾,连撒切尔下来都没注意,他也没料到我居然把手放在横杠上,一脚就踩了下来。
幸运的是,我们都没有穿鞋,而是光着脚。
撒切尔低头叫道:“寻,你没事吧?”
我抬头一看,突然恶作剧的心思直冒,伸手在他连忙抬起的脚底轻轻搔了搔。
“啊……小鬼,欠揍!”没想到撒切尔居然怕痒,立刻蹭蹭的顺着梯子往上又爬了几层,然后才侧了身低头看我:“你死定了。”
我哈哈一笑,看着位置和地面离得不太高,于是手一松,直接往下面一跳。
落地的时候,背上又有些疼痛,但是好象不太严重。不过我之所以耍帅绝不是因为我忘记了背伤,而是实在不想看撒切尔的屁股,简直是诱人犯罪。
撒切尔虽然有些愤愤不平,但是我们又不是普通朋友,也不是陌生人,他年龄比我大得多,更拉不下面子真正对我怎么样,于是只恨恨的说若是明天你输了,看你怎么办之类简直是调情的威胁。
我对我们关系的骤然转变有些不太适应,但感觉不坏,于是也跟着充疯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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