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切尔咧嘴一笑:“很快你就会发现了。”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坐着船漂流吗?
“现在我倒觉得是我在占你便宜,你根本没有漂过,一点经验也没有。”撒切尔在和我前往激流岛的途中不停的摇头。
我瞪他:“那你还不和我说说。”
撒切尔笑:“哎,这还真说不清楚,等到了漂流地点,工作人员会和你说重要注意事项的。”
激流岛的得名是因为岛上有无数的瀑布和急流,也许是因为地势问题,小小的一个岛屿上居然有数十条溪流。
我和撒切尔选择漂流的地段是最长最险的一条。据工作人员说,整个漂程大概需要二个半小时。路上不会有人携助,一切都要靠自已。但是在危险地段,会有专人守候防止意外发生。
原本若是全靠机械化控制,就完全不会有危险。但是随着社会进步,科技的迅速发展,人们越来越多的想体验没有智能控制的乐趣,很多危险的游戏项目也因此而衍生。漂流不过是其中较为刺激,但危险系数一般的其中一个游戏。
漂流,顾名思议,就是坐在气阀上顺溪而下。全程的水流有缓有急,还有大量的高落差断层,一个不留心就可能翻船。
我和撒切尔选择的这段路程比较险,且溪流截面十分狭窄,最大的气阀也只能是两人乘座。而我和他约定了比赛,却是选了单人气阀。
上气阀之前,工作人员一边重复注意事项,一边替我们套上古老的救生衣,并且一再保证这只是仿古产品,内芯却是最新科技研发,就算是真翻了船,没有立刻得到救援,也可以保证使用者的安全。
我颇不以为然,游泳我是会的,就算真翻了船,估计也用不上才是。
撒切尔却不象我这样漫不经心,而是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认真的穿好救生衣,暗金色的长发被扎起挽在脑后,还戴上安全盔帽。
他见我吊儿郎当的样子,终究不放心的过来替我检查了救生衣和帽子,又警告了我一次要注意安全。
下水的时候,工作人员先把气船抛入水中,然后扶好,让我们上去。
撒切尔当仁不让,先上了一艘红黄相间的气船,我则跟在他后面上了红绿颜色的另一艘。
见我们坐好,工作人员又重复提醒我们双手应抓好扶手带,同时将一只小桨装进气船内的粘合袋里。
工作人员手一松,气船就慢悠悠的漂行出去。
一开始,我和撒切尔离得不太远,两人还隔着船时不时的聊上几句。
漂流的下水时间最好是在太阳出来以后一两个小时,我和撒切尔算是今天头一批下水的人。因为下水下得早,溪水还有些凉,不过还不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我悠闲的坐在气阀上,欣赏小溪两岸的风光。
慢悠悠的漂了一会儿,撒切尔突然回头喊了一声:“寻,前面有断层,小心了。”
我下意识的揪紧气阀两旁的扶手带,两脚尽量绷直抵住前方的不平处,头向屈着的膝盖靠拢。
很快,急流就把我送到小断层边,哗啦一声,气阀就象一片风中的残叶被冲起又抛下,但是,没有翻。
那一瞬间其实发展的极快,我只感觉到心悬了一下,重心不稳,浑身肌肉紧张时就已经落到了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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