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的呻吟渐渐变了味道,既不是完全痛苦,但也不象是真正的愉悦。
这样的声音让我的欲火节节上涨,但是我知道,他今天的状况,到这种程度还没有昏迷过去已经算是侥幸了。我不太可能再和他有什么更进一步的作为。
我在抚幼堂里曾经上过关于刑罚方面的课程,□一直是逼供中最有效的刑罚之一。无数人在肉体催残中都能咬牙挺过,唯独在这方面的刑罚上不但彻底崩溃,甚至精神出现异常。由此可见,这个平时只出来排泄的器官是多么的脆弱。
这次之后,阿道夫就算想忘记我,应该也是不可能了。
曾听人说,两个男人□,入侵的那方必须是□硬挺、体力强劲的人,对方的□才能被生生顶开。不过也是,这原本就是违反自然造物的行为若是随便可行又怎么称得上是禁忌?但彼此有力的躯干相拥甚至□时的强烈快感,那绝对是与女人交欢完全不同的,是更深一层的带动心灵的颤栗。
我解开裤子,抚摸自已的□。原本我以为,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我是宁愿用汗水来打发时光也不想自已解决问题。不过看着阿道夫现在的样子,我却没有办法忍耐。
既然不能使用他的身体,只好将就一下了。
我不停的抚慰自已的□,而在阿道夫体内运动的拳也越发顺畅,当然,想象手指一般进出如意,是绝对不可能的。
阿道夫猛的抽搐起来,两眼居然向上翻,嘴巴合都合不上,我连忙放开自已的□,捏紧阿道夫茎身底部,缓缓的再次摊平了手掌,一点一点抽离。
阿道夫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我仔细听也听不出在说什么。他的头狂乱的摇晃,大腿根部靠近会阴处的筋骨突出,肌肉绷得很紧。但是后方的直肠却是一收一放,动作十分剧烈。
随着我的逐步抽离,就在手掌最宽那部分安全离开□时,我慢慢松开制住他□的手指,阿道夫几乎是立刻就连续喷出三股□,令人吃惊的多。之后我的手掌在逐步离开的过程中,阿道夫又连续的射了好几股,简直就象是不到脱精誓不罢休一般。
当我的手完全脱离阿道夫的身体时,我听到了一声“啵”的空间吸附声,那个曾经接纳过我整个拳头的地方洞口瞬间就已经缩小到让人怀疑是不是真放进过,不过它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完全合拢,之前的粉色变得艳红,还不停的抽动收缩。我忍不住又想起之前阿道夫痉挛的时候那里面简直是绞杀的力量,如果能插进去就好了……
阿道夫已经昏迷过去,整张脸都混漉漉的,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
我替他解开了皮带和布绳,发现被缚的地方都出现了失血的青紫,心里不由的产生了些许怜惜。
阿道夫在被我扳直身体的过程中,因为姿势僵硬不时的发出不适的低吟,听得我心猿意马。最后我实在忍耐不住,草草的让自已的□射在阿道夫胸前,聊胜于无……
等我翻过他的身体检查□,发现居然已经收缩得差不多了,不过入口肿了,那些折褶堆积着往外微翻,就象一张嘟起的嘴。
我轻轻的触了一下,那张“嘴”就象是有意识一般紧缩了缩。
我知道里面一定受伤了,不过阿道夫也同样得到了快感。最重要的是,阿道夫心里一定会对我产生潜意识的恐惧与服从。
然后呢?我不知道。原本,我只是为了寻求他在议会上的支持,没想到居然又把他从里到外欺负了个遍。
看着阿道夫因为疲倦而略显黯淡的肤色,我在他眼角吻去湿意。
“道尔,对不起!”我不懂,如果说撒切尔没有欺骗我,我还会这样对待阿道夫吗?或者说,我会采用这样激烈的手段吗?
其实撒切尔与父亲的死有关,几乎已经是可以确定的事了,但我仍然执着的寻找最终的真相。这或许也就是自欺欺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