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里的这些女人,居然为了留住个下线,舍得拿身体做本钱,倒也真令人佩服不已了。也许这些人根本没有想到过,做这么大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得。在他(她)们的眼里,都是明晃晃的触手可得的金钱,却全然不知,这极有可能是别人给他们画的一个在地上的馅饼。
昨天晚上在宿舍里睡的时候,听着一屋子里人都在谈论着发财之后要如何如何,仿佛他们嘴里说的那些钱已经是装进了自己的口袋,说得那么兴奋,口沫横飞着。小强私底下说过,这只是晚上睡觉前的必要程序:画梦想。说是为新人画梦想,让新人慢慢在脑子里生成这行业赚钱,一定能赚钱的信念。只是,这梦想画得多了,这些人本身也会成为了梦想的一部分,不能自拨。
如何捞金
吃过晚饭,出门后唐宝宝问我要不要先帮新朋友买洗漱用具,我笑道不用了,原以为是其他什么不大熟悉的人来,没想到会是跟了自己好几年的老兄弟。
小三儿和四平原本只是建筑工地上打小工的小伙子,年轻人都爱玩,一次,发了薪水,耐不住寂寞,到吴桥路上那间店里消费了一晚,天亮的时候一摸身上的钱不够了,给吴桥那帮看场子的小子揍得半死。
那天正巧我要去那间店结帐,看到给打得鼻青脸肿的两人,一时心软,让把人放了。没曾想这两小子倒不走了,死活要跟着我混。
那时节刚开了两家店在杨府山那边,正需要人,看这两小子虽然是打工的,但人倒蛮精灵,就收了下来,让跟着子创两个月后,居然能独挡一面了。
现在那边生意不好做了,前些日子结束了几个店,这两小子估计也在那店里,现在没事儿干,刚好子创要找人过来帮我,便拎了他们过来。
要是不大熟悉的人来,起码的尊重是需要的,但对这两小子,对他们说什么都是不必要的,需要做什么事儿只吩咐过去就成,这些年来,对我可是奉若神明般。便是我坐牢那两年,都每星期跟着子创过来看我一次,见了面恭敬得比自己家老爸老妈还了得。
唐宝宝见我这么说了,自然也不便争辩,毕竟是我自己的新朋友,她和贝贝只是来帮忙带朋友的,大主意还得我自己拿的。
回到宾馆,林仙儿吵着要看电视,把声音开得老大了,看个没什么味道的娱乐节目,只看着上边就那么两个主持人来来回回的走动、说些无厘头的话,把林仙儿和林贝逗得不时放声大笑。感觉着甚是没有意思,跟林仙儿拿了隔壁房间的钥匙,说想再睡会儿,让她们十一点叫醒我。自己一个人过去躺,闭了眼养神。
在这里要想赚点小钱容易,但也得牺牲一些朋友,这也是得不偿失的事儿。在外边混了这么久,也知道朋友的重要性,一个在外边混的人要是没几个贴心的朋友,根本是混不下去的。为了几个小钱,把朋友害了,那以后还能回去混么!
说到钱,这时候要拿出个百八十万出来也是有的,但钱即便是要花,也不能给别人做嫁衣裳。
用最少的钱最少的资源得到最大的利润,才是商人的最大要领。
我不是商人,只是个混混,充其量只是比一些小混混要混得稍好一点而已。真正混得好的大混混们,早就洗手不混了,把混来的钱都开公司做实业去了。这年月,靠走偏门儿要想挣很多钱是越来越难了。就连开个鸡店现在也打击得严了,最主要的原因归根结底去,恐怕还得数到开得越来越多的大型娱乐场所上,人家场子开得大,有钱就有势力,各个地方打点得够了,自然不会有麻烦。那么,运动一来,吃亏倒霉的也只有开小场子的人了。
我也想过要把这行当做大,毕竟做这玩意儿比正经开公司要挣得多得多,纯属暴利行业,但是不行啊,现在地方保护主义严重,便连开个正规的大点的酒店,外地人要想沾点光那都是不可能的,更别说这种暴利行当了。
所以我看这一行当最多能再走个两三年,还不如趁现在手头挣了几个,转向别的地方。要不然,非得等到实在做不下去的时候,钱也赔进去了,两手空空地离开才好吗?
前些日子四处找项目,以前接触的正规行当不多,也没这些方面的朋友。想来想去愁肠百结的时候,小强给了个这里正发展的信息,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这这大东北名不见经传的一小地方了。
这些年来看得事儿多了,自然也能从一些迹象看出些门道来。便如同这行当,现在还没能引起国家足够的重视,要捞点儿的话现在也许正是好时候。
关键在于,你要如何去捞这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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