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抚落石凳上的白雪,非要和我下一盘黑白玉棋。
他说,黑子是我,白子是他。
他要白子一招棋错,满盘皆输。
现在想起来,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他那时候肯定被我迷住了,之前又对我干了不少缺德事儿,想要我的心呢,又不好意思直说。
于是故作姿态,拿着一副棋子,就开始大做文章,跟我扯东扯西,还真是扯得我那阵子冷汗淋漓,心惊胆战。吓得几天几夜都不敢合眼。
他对我拿捏准透,我也对他了如指掌。他就是个别扭的人,有什么话,从来不直说,绕来绕去。把我绕进套儿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被他给卖了。还傻乎乎地帮他数钱。
我的记忆,就停留在马车里。
夜跟我说,御王跑去问侍卫,我临走时的手势是什么意思。
结果那青年侍卫屈于御王殿下的淫威,不情不愿地说了实话,还挨了顿好骂。
我哈哈大笑,把这件事将给依人听,依人也跟着我笑。
再之后。
我竟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又为什么死了呢。
在这漆黑的水底,成了一具冰冷的尸。
周围也一片黑暗。我知道我没有呼吸。没有任何感觉,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所以我一直思考着,自己为何还有意识。
或许我已经成了和夜一样的冤魂。就飘在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地方。
我甚至记得我在马车要开出正德门的时候,我还抱住御王,好肉麻地亲了一顿。
我朝他比划手势的时候,他还看我直笑。
思绪里都是御王那张渐渐远去的笑脸。
原来人死了,心竟然还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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