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散开发髻,脱去了一身道士的土气,越发的像个小公子。“大人?”
“怎么?”
“你跟谁都这样。”
我一愣,“哪样?”
临安只有十二岁,他拉起我的一只手,捏了捏,说,“你总是这样捏我的脸,也这样捏夜的,还有捏大哥的。”
“嗯?”
“你把我们当弟弟一样疼了是么?”
临安一语惊人,“大人,为什么把谁都当弟弟呢?”
我呆了呆,临安继续捏着我的手,说,“大哥好像不太开心,我还小,不明白,但是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呢?”
临安走了。去院子里缠着小兔崽子问谁是他将来的师父。
夜飘回来,一头躺在我的肚皮上,蹭了蹭,“这小鬼,就知道跟小狐狸精亲。”
我抱住他,摸着他的头,犹豫着,问,“夜。”
“嗯?”
“你觉得,我对你……嗯……怎么说呢……我对你怎么样?”
“大人你又喝高了?”
“没有。”我不乐意道,“你觉得我把你当弟弟么?”
夜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爆发出一串笑声,“大人!你逗呢!你不把我当弟弟疼,那你现在在干什么?你在摸我的头。”
我手一僵,硬硬停在半空。
夜飞走了。还一路笑我。
我怔怔地躺在地上,看着天慢慢变黑,终于小兔崽子回来了,瞧见我就皱了眉头,“你一直躺着?一动没动?”
我坐起来,不禁道,“我想解手……”
小兔崽子脸色沉下来,叹了口气四处看看,说,“那你跟我来。”
我爬起来,衣衫不整,拉住他,“小兔崽子,你觉得我把你当弟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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