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点了火。”他看我,视线定格在我的眼睛里,脚步向着最不应该、最危险的地方走去,“你点的火,你得自己灭。”
他一句话,宣判,我的罪行。
我被胡骞予放置在床上,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
我得到自由,立刻下床,站定在他面前。
“胜负还没分晓,”我看一眼身后的床铺,“我们还不必走到这一步。”
他“哼”一声,带着点不屑,“我,要你,就现在。得罪我,没好处。
是你提醒我的。没错,是你在控股。
可是,如果我以总公司的名义改制,分拆上市,留下最赚钱的部门,再借壳重组,你手上的,立刻就会变得一钱不值。”
我咬住下唇,紧紧咬住。
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是深陷于□中的眼睛,却仍是那么的冷静到残忍的地步。
我颓然坐下。
他膝盖跨上床,紧紧贴住我,一指挑起我的下巴,“至于你手头的余股……这倒是提醒我了。”他像是在思考,却突然又变回那一副邪佞的模样,微笑着说,“如果用分离交易来转换公司债券,我大可名正言顺冻结这部分股份。这……你要怎么办?”
他与我对视,眼睛里除了越烧越旺的欲望,还有一些我没弄明白的情绪。
似乎是在期待,似乎……
在紧张。
而我实在无法明了,这个言辞上犀利异常,字字切中我要害的男人,为何会紧张。
他的指尖在我下颚上暧昧游走:“你想要我这么做吗?”
“我……唔……”
我还未说完,胡骞予的吻便落了下来。
我下意识紧咬唇瓣,却在见到他眼睛里的警告后,松开了牙齿,任由他进到我的嘴里攻城略地。
关了灯。
胡骞予手上的尾戒,铂金的亮光,刺进我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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